他苦笑着环顾四周老旧的厂房，眼里满是困惑。
张凡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没什么事是做不到的，只要你们产品质量过硬。”
老板轻轻叹了口气，又带着几分期盼：“要是能让我们酱油厂重获生机，那真是救命之恩......”
张凡目光微转，朝老板示意：“先带我进厂房看看吧。”
老板连连点头，立刻在前面领路。
工厂里并不算宽敞，机器老旧，设备看上去已经陪伴这里很多年。
浓浓的酱香味回荡开来。
“张先生，我们的酱油制作工艺很传统，也很讲究。
只是近几年受制于资金和市场，一直没能好好发展。”
老板一边带路，一边详细介绍：“全部是上等酱油。”
“我敢拍胸脯保证，绝无任何化学添加。”
张凡仔细听着。
楚轩跟在后面，也不断用眼神扫视四周，警惕是否还有闹事者潜伏。
老板领着他们走到成品仓库，几大堆瓶装酱油整齐地码放在角落。
“这些都是还是没卖出去的货。
因为没人敢收。
大商场要不就嫌弃我们规模小，要不就拿高昂的进场费来刁难。”
老板指着那些瓶瓶罐罐，无奈地摇了摇头。
张凡随手拿起一瓶，拧开盖子，轻轻闻了闻，又倒了几滴在掌心，细细品味。
“不错。”张凡给出了肯定的评价。
老板眼里闪过一丝激动：“张先生果然懂行！”
张凡把瓶子放下，神色依然冷峻：“质量好，我就能帮你。”
“我们联手，那些对手再怎么搞小动作，也无法打倒你。”
老板心头一热，声音都有些颤抖：“真......真能行吗？”
“您可别是在安慰我。”
张凡淡淡扫了他一眼：“我从不说无用话。
“后续你只要全力把酱油做好，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来办。”
老板用力点头，嗓音沙哑却饱含感激：“张先生，我一定会把最好的酱油做出来。”
“让大家尝到地道的味道！”
张凡看了看周围破旧的厂房。
他沉吟片刻，对酱油厂老板说道：“还有一点。”
“我想彻底改造这里，你愿意吗？”
老板猛然愣住，略微犹豫：“可是......那需要好多钱吧？
“我现在不但负债累累，厂里甚至快发不出工资。”
张凡淡淡道：“钱不是问题，我会想办法。
“不过，你得先告诉我，刚才那帮人究竟为何来闹事？”
说到这个，老板眼中浮现一抹恼恨：“多半是某些同行眼红，生怕我们酱油厂能东山再起，就派人来捣乱。”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楚轩在旁边忍不住冷哼：“下手真够狠的。”
他们还蛮会挑时间，越是关键时刻，越要给你添堵。”
老板咬牙切齿，拳头攥得咯咯作响：“简直欺人太甚！”
“我辛辛苦苦做产品，为的就是让老百姓吃到好酱油。”
“他们却只想把我拖下水。”
张凡听得面色不改，只是把玩着手里的空瓶：“这件事，我会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