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工作真是越来越难干了……”
“不对，总统，我还有事情没说。”
总统停下脚步，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有屁快放，怎么像个娘们一样。”
“靠！一来就要救你，现在还要帮你投诉厂商？”
鲍尔默心中想道：
“你当我是客服？”
“鲍尔默，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古怪？”
总统瞥向鲍尔默，问道。
鲍尔默表情僵硬，咳了一声：
“那个……我们发现，华夏的天才少年，似乎和九州集团关系不一般。”
“哈？那不是卖了个洛书给九州？怎么，还成股东了？”
“不止。”
鲍尔默脸色凝重，
“他现在是九州集团的……高级顾问。”
总统眉毛一挑：
“顾问？行，这小子可以啊，十几岁就能在世界顶级财团当顾问。”
“问题是——”
鲍尔默吸了口气，压低声音：
“我们查不到九州集团的创始人。”
“啥意思？”
“我怀疑，这个陆渊……很可能就是九州集团的实际控制人。”
总统沉默了半秒，然后“噗嗤”一声笑了，拍着桌子狂笑：
“鲍尔默，你今天是没带脑子出门吧？还是你脑子里装的是汉堡？！”
鲍尔默一怔，脸色一红：
“总统先生，您冷静一下。”
“冷静个屁！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有这么深的城府？能玩转全球资本？”
总统继续问道：“如果你十几岁，手里握着几万亿资产，你会干什么？”
同时，他端起咖啡，刚喝一口，
鲍尔默幽幽地补了一句：“离婚。”
“噗——！”
总统一口咖啡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
“靠！我是说十几岁时！”
鲍尔默摊手：“总统先生，我十六岁结婚。”
总统瞪大眼睛：“啥？”
鲍尔默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没啥，那总统你的意思是？”鲍尔默迅速转移话题。
总统揉着太阳穴，压下怒气：“这都不知道？”
鲍尔默愣在那。
“九州集团……很可能就是华夏官方的产业。”
总统的笑意收敛了：“也就是说——华夏举全国之力打造了九州集团？”
“而那些cEo，不过是华夏手中的工具。”
鲍尔默眉头紧锁，沉思片刻：
“那我们的作战方案……要调整吗？”
“不用。”
“可是，最近九州集团的高管都不来美国了，我们下不了手。”
“这都是你们之前作死的后果。”
总统冷冷道，
“想办法修复关系，稳住他们，后面再绑架……，哦不，再‘邀请’他们。”
鲍尔默试探着问：“那陆渊呢？”
总统抬起头，眼神凌厉：“能查到他的详细信息吗？”
鲍尔默脸色难看：“查不到。只知道他在上交大上大学，这还是上次哈佛校长汇报时提到的。”
“派几个交换生，接触他。”
“如果他愿意来我们伟大的民主国家。”
“那再好不过。”
鲍尔默迟疑了一下：“如果他不愿意呢？”
总统眼神一暗，忽然想起昨天的对话。
阿黛尔坐在对面，神色阴冷，伸出手指，在脖子上轻轻一抹：“如果不行，就杀了吧。”
思绪回笼，总统缓缓吐出两个字：“那就找机会，杀了吧。”
鲍尔默背后一凉，手指下意识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