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了？没有呀。”
他很确定。
这是他和技术人员分析的结果。
“不是还有不断的弹窗广告，对用户进行骚扰吗？”
“没有呀。”
周红纳闷。
难道自己漏了？
确实没弹广告。
“你看。”
陆渊伸出手指。
“第一、强制在用户电脑安装。”
“第二、用户根本卸载不了。”
“第三、篡改浏览器设置。”
“第四、干扰其它软件运行。”
“第五、不断的弹窗广告。”
“这五点是不是让你想到一个产品？”
“啥产品？”
“3824呀。”
“啥？”
“周总，大家都知根知底，没必要说这些吧。”
“如果真走法律途径，我想还没判决下来，你就破产了吧。”
“要不，你也不会亲自跑淞沪来找我了。”
陆渊说的一针见血。
原本还有点轻视陆渊的周红，菊花一紧。
不好对付。
“要不陆总你开个价。”
“只要能让我的天书，哦，不，天书我不要了，只要能让3824恢复功能就行。”
“啥功能？”
“就是你刚才说的五点功能。”
“靠，你要不要脸。”
周红一怔。
确实，他刚才还说洛书流氓。
现在他自己开始想耍流氓。
“那要不……”
还没等周红说完，陆渊直接说道：“没问题。”
“啥？”
“我说没问题。”
“哎呀，陆总，我就知道你是个非常好沟通的人……”
“一个点，一个亿。”
“啥？”
“你列出五点，那就是五亿。”
“五……亿……”
周红直接吓傻。
3824从98年10月上线，到现在已经快两年。
原本用户量超过2000万。
前段时间，刚融资1个亿。
是的。
他的现金只有两亿多。
更多的钱，只能卖资产了。
“陆总，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不考虑？”
“这，我可没那么多钱。”
“那算了，不用谈了。”
“陆总，是你逼我的。”
陆渊只是笑笑。
周红掏出电话，拨打出去。
“行动。”
“可是，周总，这是违法的。”
“我让你行动。”
“是。”
挂完电话。
周红冷冷的看着陆渊。
“陆总难道不好奇我做了什么？”
“还能做什么？不都是你的传统吗？一些龌龊的小手段。”
周红一怔。
然后冷冷说道：“不介意我多坐十分钟吧，我想，十分钟后，陆渊会改变想法的。”
淞沪。
某个胡同。
某个房间里。
房间很大。
密密麻麻的摆着一堆的机器。
还有十几台显示器。
以及十几个操作员。
“放心吧，许总，没有哪个公司，能在我们的攻击下，还能完好的。”
温仁贱兮兮的说道。
他是这个黑客作坊的头。
这是一个小黑作坊。
技术人员比3824还多。
不，算不上技术人员。
黑产从业者不是黑客。
他们只需要会简单的工具就可以了。
许曼文并不想做这事。
周红不是他想要追随的人。
3824也不是他梦想中的公司。
一切都与他的初衷相违背。
这件事情结束。
他就会离职。
是的，周红开始下黑手。
雇佣黑客，打击对手。
这在互联网向来很普遍。
黑客？
很多人觉得高大上。
但他们是黑客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