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了车，虞明雪都没从那个亲亲中回过神来。
前排的司机问道：“小姐，是回家吗？”
温书乔系好了自己的安全带，她也看向了虞明雪。
虞明雪这才报了一串详细的地址，司机搜索了下，确定好位置后，将车内挡板升了起来。
后排座变成了独立的小空间。
虞明雪看向温书乔，正好对上温书乔的眼睛：“干嘛看着我？”
温书乔回道：“只是没想到你出国这么久，还能将地址记得这么清楚。”
明明她才说自己和温知夏只是普通的大学同学，普通的舍友。
虞明雪显然也想起自己才说完没多久的话，她道：“我记性好，和你有什么关系？”
温书乔嗯了声，接受了她的说法：“嗯，我也这么觉得。”
明明就是正常的话，虞明雪总觉得自己被阴阳怪气了一番，果然，不管是温知夏还是温书乔，这两姐妹没一个讨喜的！
噢，还有温知夏的儿子灿灿，莫名其妙的亲人！
虞明雪问道：“灿灿经常这样亲人？”
温书乔摇了头：“没有，他其实很腼腆的。”
腼腆？没看出来。
温书乔道：“昨天你亲了他之后，他害羞了好一会儿。”
虞明雪抿起了红唇，昨天亲灿灿，只是瞧着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上头了而已。
谁稀罕亲温知夏的儿子了。
温书乔继续道：“他亲你，是想和你道歉。”
刚刚灿灿亲了之后说了句拜拜，就跟着顾星远走了。
虞明雪原本都将脑袋看向了窗外，听见温书乔的话后，又疑惑地看向了她：“道歉？”
“嗯。”温书乔轻嗯了声：“你没来之前，他和我说的。温知夏给他看了很多次你的照片，他却忘记了，觉得很对不起你。”
虞明雪哑了声，原来是因为这个事情吗？
他明明只是一个小孩子，温知夏给他看照片估计也是在他很小的时候，他能记住什么？
虞明雪没说话，靠在椅背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温书乔要传达的话已经说完了，她也没有什么想说的，干脆也靠在了椅背上，目光看向了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几声，温书乔拿出手机看了眼，沈嘉周打过来的。
她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起来。
“书乔，你和虞明雪走了？”
“嗯，顾总带灿灿去玩了，我和虞小姐现在已经在路上了。”温书乔声音压低了些：“你忙完了去接灿灿吧，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那头嗯了声，沈嘉周道：“我忙完了先来找你。”
“不用，我坐的是虞小姐的车，到了再给你发消息。”温书乔道：“先挂了。”
“……好吧。”沈嘉周还是叮嘱道：“到了给我发个定位，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温书乔应了好后，将电话挂断了。
她把手机放回了包里，一旁的虞明雪幽幽出声：“你真没和沈嘉周谈？”
温书乔侧头看她，摇头：“没有，你为什么会这样说？”
不都是正常的对话吗？
“噢，没事，随口问问。”虞明雪闭上了眼：“还早，自便。”
心里却疑惑，沈嘉周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人了？平日里讲话像是淬了毒一样。
虽然没听见电话里面的沈嘉周说了什么，但听温书乔回答的话都能猜上个七八分。
温书乔她不了解，沈嘉周她能不知道吗？
这小子绝对不对劲。
*
有了专车，也有了目的地，到达的时间比温书乔预测的还要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