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婵也与杨戬会合。
刚一见面，瞧见杨戬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她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自家二哥这边怕是也没有收获。
“王母不肯告诉我对方的身份。”杨戬瞧见妹妹来了，满脸无奈，话语里透着几分失落。
对于王母，他没什么恨意。
这么多年来，王母明里暗里，可没少帮衬他们兄妹，如今借着辰北的宝莲灯前传梳理前后关系，他更是将这些事情看得透彻。
“我这边也没什么收获。”杨婵苦笑着说道。
“没就没吧，反正是已经发生的事情，也不怕别人议论，能用我们的经历，为其他人做个警醒也好。”杨戬倒是豁达，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
其实就算没有这宝莲灯前传，自家的事情，知晓的人也不在少数，左右不过是再被人念叨几句，他倒也不怎么在意。
“二哥你要回灌江口吗？”杨婵轻声问道。
“我肯定是要回去的。”杨戬微微点头，顿了顿，又看向妹妹，目光中满是担忧，“不过我会先送你回华山。”
说这话时，杨戬琢磨着要不要留在华山，就近盯着妹妹，免得她跟凡人走得太近，惹出什么事端。
可眼下这敏感时期，自己要是这么做，心思细腻的妹妹准能猜到用意，怕是会心生抵触。
好在杨婵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紧接着说道：“我想暂时留在天庭一段时间，主要那林渊答应有机会跟辰北前辈提提我，或许能有机会见上一面。”
杨戬闻言，嘴唇微张，欲言又止。
从王母的态度来看，这希望着实渺茫，可瞧着妹妹满怀期待的模样，他实在不忍心打击她。
再者说，让妹妹留在天庭，他也能更放心些。
“那行吧，有事情让人来找我，有空我会上来看你的。”杨戬当即说道。
“二哥在外万事小心，遇事可不要莽撞了。”杨婵不放心地叮嘱道，眼中满是关切。
“我明白。”杨戬微微点头，兄妹二人挥手作别。
杨婵寻了外城一处清净的店铺住下，方便她随时过去打听消息。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杨婵每日必往剧组跑一趟。
瞧着杨婵那副深信不疑、满怀期待的模样，林渊心里暗暗叫苦，这推托之词，本是权宜之计，哪成想她当了真。
林渊脑筋一转，忽然问道：“三圣母，你会跳舞吗？”
“会一点。”杨婵满心疑惑，下意识地点点头。
在华山的日子，她闲来无事，也曾自娱自乐，练习过些许舞蹈，虽说不上精湛，倒也能比划几下。
“我看要不这样，你给我跳个舞，我争取一下，话本咱们改不了，但是影视剧可以改啊！咱们不播后面那段就完事了。”
嗯……他心里早就打好了算盘，三圣母要是能直播跳个舞，自己大可为她在天庭删掉最后的那段剧情，反正话本还在，也不影响大局。
而且他这操作，大家都习惯了。
影视剧一直都在弥补话本的遗憾，在话本虐的人欲生欲死的时候，影视剧可以拯救他们的悲伤。
见三圣母投来奇怪的眼神，林渊生怕她误会，赶忙解释道：“不要误会，我单纯就是喜欢艺术，不信我让人来作证，灵月……灵月你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