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在此前为救凌九霄而消耗大量能量，但其作为天魔之魂的本质可没有改变。
一场大战下来，这些妖圣意志已经完全忽略了天魔之魂。或许，只以为那是他为了救凌九霄而使用的幻术手段吧。
下次再见时，应该是五个妖圣分身了。
“呵。”
顾惟武嘴角勾起，一步踏出到了凌九霄的元神身边。
这位一直在场边观战，隔得不近不远，对距离的把控很好。能看到全貌，但又不会被伤到，不愧是成就九阶多年的老油条啊。
而更吸引顾惟武目光的，却是在凌九霄元神身边的顾清源。在接到凌九霄传念之后，他便放下手中军务疾速赶来，怕来晚了出问题。
“父亲，你来了。”
顾惟武冲着顾清源微微点头。
“嗯，听到你的消息，我立刻赶来。”
顾清源露出笑容，爽朗说道：“不过现在看，我倒是没有来的必要。”
他虽未全程观战，但赶来后看到的东西也足以他认出顾惟武如今的实力了。
威能倒是其次，还在他理解的范围之中，并没有比现在的他强。
可那层出不穷的手段，还有最后轨迹莫测的剑道，令他感到心惊。
莫测第一，防不胜防。
十分威力攻向有防备的同阶，多半是起不了作用，能有两三分发挥威力就算不错。
可通过顾惟武那种诡异的空间折射，十分威力能十分的打在同阶身上，避无可避，伤害大得惊人。
若是将那空间折射应用在自身，岂不是敌人想攻攻不到？
同样十分之力，敌攻我不中，我攻敌必中，这是可以以一敌多、乃至以一杀多的绝世之招！
那，便是空间大道吧。不同于他们武圣有世界赐予的权柄，他的儿子真正开始领悟了空间大道。
只能说，恐怖如斯。
顾惟武微微一笑，谦虚说道：“若无父亲后方压阵，我未必能胜得如此轻松。”
不管如何，老爹放下手上事情来救他，是一份心意。
还是得给些面子，不能辜负了。
“哈哈，这倒也是！”
顾清源眉眼含笑，得意说道：“你今天的作为，有我年轻时几分风范了！”
他领了儿子的心意，却也知自已在这次事里没有起什么作用，只是旁观而已。
但顾惟武再怎么厉害，也是父精母血降诞而出。
他，深感得意！
若是死去经年的妻子知道，想必也会含笑九泉吧。
“……”
顾惟武有些无语，没想到老爹还装起来了。
有他年轻时的几分风范？
难道，你年轻时也开着大挂揍妖圣啊！
不过给顾清源的面子，老爹高兴就好。
而此时，元神状态的凌九霄颇有些尴尬。
这两个人在面前装来装去，有没有意思！
他坐了多年的牢，子孙连老祖换了都没发现。
而他的身体，刚刚还被打成灰烬。
这两个家伙在这里父慈子孝，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他的眼睛都要被闪瞎了！
凌九霄看向顾惟武，生硬插话道：“英雄出少年，小友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实力，真叫我汗颜啊！”
“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事咱们下去细说。”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有些事得好好商量一下。
比如妖圣意志的阴谋，还有今日事情后续的处理，再就是顾惟武想要他传道武圣的名头。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需要好好商谈一下。
“东南战区军务繁忙，我就不叨扰九霄前辈了。”顾清源微微摇头，指向顾惟武笑道：“我儿玉树初成，一向很有主见，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