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还有点理智。”
凌九霄元神看着两人纵入星空，不禁松了口气。
此时，大地上已经出现一个方圆数千公里的巨大深渊。
其中剑气与血色交织缠斗，威力足以令八阶胆战心惊。
向外数万公里的土地承受不住两人交战的力量，一道道裂缝触目惊心，望之深不见底。
要是再打下去，真要打沉一片陆地。
“老祖，那真是顾公子吗？”
凌玉书忍不住向凌九霄问道：“他竟能与夺走您身体的妖圣激战到这种地步，是不是有些太荒谬了？”
他还是不敢相信，有什么人可以在八阶时候强成这样。
那种威势，只怕在九阶武圣中也是了不得的高手。
他都怀疑，是不是顾清源武圣假扮成顾惟武，特意来助凌家解决这一次大难。
毕竟，那位掌军武圣年少时屡立奇功，其中不乏假扮异族玩出中心开花的风骚战术。
“如果顾惟武只有外面所传一人，那他就是顾惟武。”
“我的眼力，还不至于像你们这些小辈一样差。”
凌九霄的元神狠狠给凌玉书来了一下，没好气的说道：“还有，那是老祖我的魔念，跟妖圣没有关系。”
他非常确定那就是本人，不但是因为那种年轻的气息。
更是因为那种剑道感悟，完全不是其他几个武圣所领悟的东西。与其父顾清源领悟的风云道，更是完全没有相似之处。
只要外面那个传得神乎其神的人确实是顾惟武，那这个确实神乎其神的少年就是顾惟武。
“我明白了，老祖。”
凌玉书脑袋有些刺痛，但好歹解开了心中疑惑。
既然老祖如此笃定，那就说明顾惟武真的没有问题。
神武联邦，真是出了个妖孽一样的天骄啊！
同时，他也暗暗记下，操控老祖身体的是魔念不是妖圣。老祖虽然只剩元神，但打他还是很痛啊！
“走，去看看情况，不能什么也不知道。”
凌九霄的元神一飞冲天，随着战天妖圣与顾惟武的星空战场而去。
他通知了顾清源到来，若是等下对方来的时候他连顾惟武情况都不知道，那就太不像话了。
而且他也被那个年轻人勾起好奇心，想看看他到底能打到什么地步。
若是中途不敌，他也好伸手救援。这可是救命恩人，总不能不管。
……
而此时，玄星天空罡气之外。
这里一片真空世界，星辰的碎骸四处飘动。
极致低温、高强度的恒星辐射加上灵气的淡薄，令这里环境恶劣到没有生命存在。
任何一个九阶，若是放任不管都有毁灭玄星的能力。但玄星是母星不能受损，于是没有生命的星空成了九阶们约定俗成的战场。
在这里九阶强者可以放开手脚，用出全部实力一决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