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芳不是新人，听顾也这么问，就知道他想用乔莫雅。
她没跟他辩解，委婉道：“乔莫雅是我们最初的人选，但她的热度最近有点低，你定的KpI又高，我们担心……”
“你的意思是说她的形象气质符合，只是热度有点低？”
“是！”
顾也当即拍板：“用她！热度的事我来想办法！”
“……好！”
曹芳离开后，顾也给段淮声去了电话：“你投的那个旅综要开录了？”
“下周，怎么了？顾总怎么关心起我的事了？”
“给我加个人。”
“顾总，你开玩笑的吧？我宣发的时候早就把人员名单发出去了，你现在让我加人？我怎么加？加不了！”
“想想办法，当我欠你个人情！”
本把话说的很绝对的段淮声听顾也这么说心动了，商人之间就是利益交换，顾也的人情这可不是钱能衡量的了。
段淮声笑了笑：“我倒是很好奇这个人是谁了……”
顾也大方说出那个名字后，段淮声吃惊道：“什么？乔莫雅？你不会和他有什么吧？你不是对鱼笙一往情深吗？”
顾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道：“这事，替我保密！”
……
三日后（周六），是去郊区温泉的日子。
鱼笙根本不想去，她要是不去这局定要流掉。
那第一个不放过她的就是鱼静，毕竟这场局的目的是为了给商晏相亲。
临行前，鱼静将鱼笙拉到一边叮咛：“你除了暗中观察李苏苏是否适合阿晏外，还要多给他们制造单独在一起的机会，知道吗？”
“知道了，你这话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鱼笙和顾也乘一个车过去。
商晏、李苏苏各自驾车过去。
因为要在那留宿一宿，顾也早早就订好了房子。
他启动车子后，就一直找话题跟鱼笙搭话。
鱼笙不冷不热的应付着，后来，不想应付了，就戴着耳机去看书了……
顾也有些失落。
那日后，鱼笙对他就是这般态度，她这幅样子像极了十年前他刚认识她那会，她紧闭心门，对谁都爱答不理。
他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才让她为他敞开心门，但还不到一个月，就回到了解放前。
他攥着方向盘，内心甚是懊悔。
如果时间能够倒转，他一定不会出轨的。
不过，十年前他能让她为她敞开心门，十年后他也能做到！
只是时间问题！
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一个半小时后，车子在一家叫‘月栖’的温泉酒店门口停下。
鱼笙见车子停下，看了看窗外，冲顾也问：“到了？”
“嗯，李苏苏已经到了，她还带了个朋友，估计是想让朋友给她把把关！”
女方相亲带闺蜜把关，是很正常事，鱼笙没多想，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应了声，就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虽然三天前那场雪下得很大，但雪一停，为了不影响城市运转，就进行了清理，所以城市早已没了存雪。
但山里的积雪还在，它们覆盖着森林、覆盖着逶迤的山脉，到处一片白雪皑皑，让人若置身另一个世界。
眼前的景色让鱼笙暂时忘却了这几日积压在内心的痛苦，她做了一个深呼吸。
冰凉的空气顺着她的口鼻进入肺部，让她格外舒坦。
虽然一开始，她就对这场温泉之行兴致乏乏，但此时却收获意外惊喜。
“进去吧，外面冷。”
顾也的出声，将沉浸在忘我世界中的鱼笙思绪拉回，她将脸上孩童般灵动的笑意压下，转身跟他进了大厅。
一进去，鱼笙就听到女人呼唤‘顾也’的名字。
回头，她看到不远处站着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