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莫莉第一次来到郑远的厂区，浓浓烟雾升空，厂区面积硕大，着实令人叹为观止。
她在厂区门口驻足了一会儿，引起看门大爷的注意。
“同志，你来找谁啊？还是来应聘招工的？”
“呃……我……”莫莉本想用江婉清的名头进去，可想了想还是换了种说法。
“大爷你好，我是郑厂长曾经资助过的大学生，是特意过来找他的，我可以进去吗？”
她自己要做的事，合当她自己负责，所以她便没有提及江婉清。
“啊，是找郑厂长的啊，嘶……这可不好办，要不这样，你在门口等等，待会儿厂长助理从外面回来，你让他给你引荐，我要是把你放进去了，人家要追究我责任的。”
大爷说得很清楚，也没有为难人，莫莉绞动了下手指，只得点头答应。
“好，那我等等。”
等人的间隙，莫莉和那大爷闲聊起来，知道她是华大的学生，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态度更是好上加好。
“现在的小姑娘真是厉害啊，学习又好，还知恩图报，不枉我们郑厂长资助你啊。”
莫莉扯扯嘴角笑笑，她没有说自己没接受资助的事，毕竟她还得借口见到郑远，于是不多说话，只时不时应和一声，时间倒也就这么过去了。
一辆小汽车扬尘驶来，大爷努努嘴指了指那辆车，示意莫莉。
“好，谢谢大爷。”
她鼓起勇气，在小汽车进入厂区之前走到前头拦下。
助理一个急刹车停下，头探出窗外，很不高兴。
“你干什么呢！不要命了？”
“我找你们郑厂长。”
大爷见莫莉有点没说到点上，赶紧出来，佯装刚才没发现她的危险举动。
“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失职了，是这样的，这位女同志是郑厂长以前资助过的大学生的，华大的，特意过来感谢郑厂长，要不，您就带她进去？”
助理皱着眉头，听完大爷的话，仔仔细细把莫莉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眼睛突然亮了亮。
“上车吧，我带你去见郑厂长。”
过程比自己想象的要顺利，莫莉点点头，拉开车后座，坐上去。
几步路的路程，很快就到了，助理走在前面，莫莉走在后面，有人引荐，见郑远果然容易。
应该庆幸的是还好他不记仇，想之前因为江婉清的缘故，她还跟他对着干过。
“郑厂长，这位女同志说要见您，我猜您应该认识她，就带她来了。”
助理把她带进办公室，郑远正在处理工作，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到莫莉，眼神闪了闪。
很快他脸上浮现起标志性的笑容。
“认识，进来坐吧。”
“谢谢郑同……哦不，郑厂长。”
工作时称职务，莫莉的脑子反应快。
“哈哈哈……你太见外了，还叫我郑同志就好。”
“那怎么好呢，叫您郑厂长吧。”
“行行行，你怎么方便怎么来。”郑远不再坚持。
接待过这么多人，助理早就练就出独有的眼力见，时候差不多便出去，把门关上，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谈话。
郑远给她倒了杯茶，试探性问“你来找我是为了婉清还是为了……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