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说半笑，一时之间让江婉清分不清真假，轻轻拍他一下。
“说真的。”
“好吧，真的就是我还没和家里人团聚过，所以今天特意放我回去吃团圆饭。”
他说这话时看着她的眼睛，执起她的手。
“我爸妈说要感谢你，还有……为过去的事跟你道歉，你去吗？”
她的睫毛闪了闪，又是道谢又是道歉，听着怪真诚的嘞，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见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会。
想着马上也中秋了，到时候程燃未必像现在这样得闲，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她没有不去的道理。
“去啊，不用自己做饭，干嘛不去。”
“好，那走。”
他眼底貌似放松下来，牵紧她的手，说话间，公交车正好到站。
华大距离程家距离不近，坐公交车去更方便，俩人顺势上了车。
一路晃啊晃，到程家附近的站台下了车，剩下小段路，他们步行过去。
最近程家发生的事在这片区域传遍了，以至于大家看到程燃都不由得多看两眼，热情的还会顺带打声招呼。
“程同志，今天回家啦？”
“嗯。”
“回来就好，你爸妈这段时间不容易啊。”
“嗯。”
他只应着，脸上不时勾起疏离的笑。
其他人和他们错身，还是忍不住回头多看两眼。
“看到没，那就是程家媳妇，听说是乡下来的，本事可大着呢。”
“听说了，华大高材生，一人撑起一片天，非议惹了不少，解决问题的能力也不小，真不知道程家娶了这么个媳妇是好是坏哟。”
“要我说娶个聪明的，总比娶个蠢货强。”
“那倒是……”
那些人说着话，慢慢把距离拉远。
江婉清也不是聋子，自然听得见这些话，不过眨眨眼，随他去了。
“别放在心上，左右我们不常来。”程燃怕她不开心，安慰说。
“他们夸我呢，你没听出来？”
她俏皮的用指尖在他掌心划了两下，程燃宠溺笑死，点点头。
“说得对，你这么聪明，该夸。”
俩人极同频的一起笑，不多久就走到程家门口。
和第一次来程家不同，程家父母这次都在门口等着，见他们回来，态度热情，一副期盼儿女回家的和蔼样。
“终于回来了，快快快，进屋坐着，婉清刚下课，累着了吧，先吃点水果，马上就开饭了，特意让阿姨做了你喜欢的菜，今天一定要多吃点。”
程母这回不拿一点架子，整个把她当女儿对待，倒让江婉清有点不知所措了，只胡乱点头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