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该该该牺牲就牺牲，有什么好好好好说的？”
张纯风火冒三丈，盯着方慈，犹豫着要不要出手。
“你最好别别别别乱来！”
他搂紧了两个孩子，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张纯风意念转动，一股力量当即撞在他的额头上。
他向后倒地，张纯风移形换影，立即到了脑袋旁边，念了句忏悔咒。
他战意全无，穴道立马被封住了，动弹不得，惊讶在他脸上蔓延。两个孩子趁机挣脱他的手臂，钻到孩子群里。
张纯风拎起方慈，将他扔到翁掌柜面前。翁掌柜二话不说，一棍子砸穿他的大腿。方慈嗷嗷大叫，恐惧万分。
“快打开墓穴！”翁掌柜吼道。
“我我我我我动不了啊！”方慈说道。
“你只需说墓穴的开关在哪里。”张纯风走过去，将他拎起来。
“你们放放放放开我，我带带带你们去。”
“少废话，快说开关在哪里！”张纯风放出飞刀，抵住他的下巴。
方慈有些害怕，却又嘴硬道：“不放放放放开我，你们永远找找找找不到。”
张纯风加大飞刀的力度，血迹从刀尖流了下来。
“你最好认清自己的处境，我杀你就是动动意念的事。”张纯风狠道。
方慈虽然越发害怕，却不肯回答，铆足了劲要张纯风妥协。
翁掌柜又急又怒：“让我把他的一只手砍下来，还不说就砍两只手！”
“别别别别别砍我手，有事好好好好商量。”方慈说道。
“快说！”张纯风喝道。
“我我我可以说，但你得答答答答应我一个条件。”
张纯风继续加大飞刀的力度：“再啰嗦，你就活不成了。”
方慈闭嘴不接话。翁掌柜怒道：“快把他的手砍了！”
方慈急道：“别别别别，砍砍砍了我的手，你女儿就没没没救了。”
翁掌柜一听，又喜又疑：“她还活着？”
“活活活活着，下下下下葬时还活着的。”方慈回道。
“那你赶紧打开墓穴的开关！”翁掌柜催促道。
“你答答答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我我我才说。”
“什么条件，你快说。”
“你们两人相互刺刺刺刺对方十刀。”
张纯风看着翁掌柜，翁掌柜看了他一眼，抓起方慈的衣襟，将他摔了出去。
“你们不答答答答应，我就不说，打打打打死我也不说。”
翁掌柜怒不可遏，飞过去，长棍一拍，打断方慈的三根肋骨。
方慈惨叫连连，骂骂咧咧。翁掌柜还想继续，张纯风拉住了他：“别打死了，让我来劝劝他。”
翁掌柜只好停手。
张纯风凑到方慈的耳边，吹了声口哨，啃食灵魂的痛苦顿时传到他的大脑。
他痛得面目全非，嗷嗷大叫，竟然晕了过去。张纯风一刀刺入他的大腿，他又痛醒过来。
“感觉好吗？”张纯风问道。
“好好好好极了！”方慈倔强道。
“那再来一次。”
张纯风说完，又在他耳边吹了一声口哨。方慈再一次痛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