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壮汉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姜曜会直接回应。
但他很快恢复了嚣张的态度，冷笑道：“我说，华国人都是小偷，怎么了？你不服？”
姜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迈步朝光头壮汉走去。
他的步伐很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对方的心跳上。
少年们面面相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在了姜曜身后。
光头壮汉看着逐渐逼近的姜曜一行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他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地说道：“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姜曜走到光头壮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是什么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姜曜一脸嘲讽地问道。
显然，光头壮汉不懂梗，
“什么静茹，我可不怕你，这么多人看着，你打了我，你也别想跑！”
姜曜顿时失去了和这种蠢货交流的欲望，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淡淡地说道：
“道歉”，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道……道什么歉？”光头壮汉颤颤巍巍地说道，实在是太疼了啊，他感觉自己的肩膀都要碎掉了。
“为你刚才的话道歉。”姜曜的声音依旧平静，但手上加大的力气却让光头壮汉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看了看周围，试图寻求同胞帮助，却发现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他。
甚至连刚才和他一起议论的几个人也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
“我……我道歉！”光头壮汉终于扛不住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对不起！我不该乱说话！”
姜曜没有立刻松开手，而是冷冷地看着他，直到光头壮汉的脸色由白转青，才缓缓收回手。
“记住，有些话，说了是要付出代价的。”姜曜说完，转身离开了光头壮汉的座位。
众人均以为他要回座位，却没想到他径直走到和10号车厢相连的车厢门，将自动门调整成手动才返回座位。
众人对此一头雾水，唯有敏智猜到了什么。
然而，回到座位的姜曜却是越想越不对劲，心里忍不住吐槽：“这尼玛怎么一股强烈的校园霸凌既视感！”（滑稽脸）
他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抹自嘲的笑意，随后开始闭目养神。
敏智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姜曜的神色，见他似乎并未生气，便不动声色地挪到他旁边的位置坐下。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问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喧嚣散去，车厢内渐渐恢复了平静。姜曜的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才的画面。
丧尸少女扭曲的身姿、朴志新隐隐漏出脑浆的后脑勺、光头壮汉惊恐的眼神……
这一切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这就是末世吗？”姜曜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
曾经不让做的、不能做的、不敢做的，如今都做了个遍。
曾经只是在屏幕上播放的血腥画面也真真切切出现在面前，只是姜曜却是倍感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