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人跟丢了？”
“不是跟丢了，是我们来了后，人已经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我们也没法找人，所以这不来求助了么！”
张少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他们的目光都柔和了不少，把徐石头的证件在手心里拍了拍，“怎么能证明你们的身份？”
“我的代号是‘老鹰’，隶属于候鸟小组，顶头长官是军统副局长陈空如，你可以联系一下国内，问问他们那每个月五万美元的货，需不需要我让人暂停一下。”
“那行，你们在这等一下。”
说是等一下，可这一等就到了第二天，期间吃喝拉撒全在这个房间里，门口还有人站岗，除了可以吃馒头吃到饱以外，还没有在警局监舍里自在。
张少校也不想关他们这么长时间，但现在的通讯就是这个速度，他请示了领导后，一封电报发回山城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了，就这还是加快的。
山城，军统总部，当陈空如在戴副局的办公室，看到外交部转过来的电报，时间又过去了两个小时。
“空如兄，没想到你把工作都做到美国去了，兄弟我真是佩服啊。”
对于戴副局话语里的异样，陈空如选择无视，他放下看了好几遍的电报，一张脸上充满了茫然，“老鹰前段时间是跑了，但这个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他本人。”
戴副局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说道：“前两天那个药品公司把黄将军的贴身警卫要走了，这现在又想让大使馆帮忙查人，看来这个人很不安分啊！”
陈空如脸上的茫然一下就没了，使劲一拍桌子，“老戴，你没完了是吧，有话就直说，少在那阴阳怪气的。”
戴副局放下茶杯，“空如兄，我实话实说而已，这个老鹰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正常情况下他应该躲一段时间，要么从此以后隐姓埋名，要么重新恢复联系为国效力，但你看这件事，咱们先不论他是不是假的，你见过那个特工大摇大摆的跑到大使馆去要情报的。”
陈空如不以为意，“那有什么，要完情报在离开就是了。”
“好，我不和你争论这个。”戴副局被他的话噎了一下，“现在的问题是，这件事要处理，看看这上面写的，货物暂停一个月，这是在威胁，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他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
“怎么，你还能把他给干掉？”陈空如鄙夷的笑一声，“你也别在我面前装样子了，有什么话就直说。”
都是老熟人了，他最看不惯老戴做点事情，总要遮遮掩掩的嘴脸。
戴副局又喝了一口茶，他也看不惯陈空如，觉得他一点官场的学问都没有，干脆直接说道：“不管这个人是真是假，你给他下个命令，让他在那边清除几个人。”
说着，他闲着的手把一份文件往前推了推。
陈空如拿过来打开看了看，“这些老外都是干什么的？”
“都是一些亲中的人，他们一直在宣扬日本威胁论。”
“你tm疯了，这些算是半个自己人，你也要杀！”
戴副局冷哼一声，“自己人？他们有利可图而已，杀了他们，还是从咱们大使馆出去的杀手，过后大使馆在失踪一两个有分量的人，你说美国佬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