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毅也只能先记下，事后再去细想。
“你当初第一次见到时怎么没将他杀死，反而让他成长到了那种程度？”
“因为他很有趣呢，就和你一样。”
“另外我也没想到，一个没有魔力的人居然会拥有如此力量，并且成长的如此之快。”
“他死了之后我还难受了一段时间呢，不过现在......我找到了新的替代品了~”
莉安娜双手捧着下巴，笑眯眯的盯着陆毅。
陆毅皱了皱眉，继续问道：“你还遇到过其他类似的人吗？”
“当然，不过他们都没有他有趣，我觉得无聊，就按魔王的要求全都杀死了。”
“另外，他们还都有一些奇怪的能力。”
“什么能力？”陆毅问。
“比如有的剑法十分厉害，有的魔法施放速度快于常人等等，总之都有自己的一处特长。”
“不过……”她的目光忽然变得幽深，“最让我在意的，是他们临死前或多或少都会说出同样的词语。”
陆毅的呼吸微微一顿：“什么词语？”
“系统。”莉安娜歪着头，露出困惑的表情，“真是奇怪，对吧？明明快死了，却喊着完全听不懂的词。”
系统？
陆毅的瞳孔骤然紧缩，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怎么？你好像对这个词很感兴趣？”莉安娜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只是觉得奇怪。”陆毅淡淡道，“或许是他们信仰的某种神明？”
“呵，谁知道呢？”莉安娜耸耸肩，“不过，你似乎比他们更特别。”
“为什么这么说？”
“他们......”她的声音忽然压低，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更像是被某种力量操控的傀儡，而你......”
她的指尖轻轻点在他的心口。
“你是清醒的。”
陆毅的眸光微动，但很快又归于沉寂。
他轻轻推开她的手，站起身。
“情报我已经拿到了，多谢。”
莉安娜也不阻拦，只是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笑吟吟地看着他：“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次。”
“我记得。”陆毅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就在他即将离开时，莉安娜忽然又开口。
“对了，那个天才勇者临死前，还说过一句话。”
陆毅的脚步顿住。
“他说，我会再次回来终结这一切。”
"；终结......什么？"；陆毅侧过头，疑惑道。
莉安娜把玩着自己的发梢，漫不经心道："；谁知道呢？也许是魔王，也许是这个世界？"；
陆毅点头记下，随后离开了图书馆。
虽然不知道莉安娜所说的真实性如何，但对陆毅来说，这些信息已经足够震撼。
他走在学院的石板路上，风拂过他的衣角，带来一丝凉意。
"；系统......"；陆毅低声呢喃着这个词语，眉头紧锁。
虽然陆毅已经知道在他之前，已经有其他穿越者来到过这个世界。
而且，他们似乎都携带着系统。
"；如果那些穿越者都有系统，那为什么我没有？"；
陆毅停下脚步，这个问题他之前也想过。
但他知道自己魔法天赋异于常人，这让陆毅以为这就是他的特殊能力。
回想起莉安娜所说的话语，陆毅发现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