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许久许久,直到四周变得安静了起来。
“先带他离开。”时言夏说道。
她没有时间去伤感,也没有时间去难过。
一切还没结束,把这里毁掉,时空隧道保住了,那么接下来,还有一场硬战要打。
“好,我先背他走。”战景凛说道。
时言夏微点了点头,她站起身时,冷之墨也飞奔了过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顾青,后面还有黄警官,那保镖。
“少主。“保镖看到战景凛背着时宴楠时,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他冲上前,发现时宴楠的异样。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少主会变成这样?“保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他不过是离开了一个小时,他家少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了?
“先回去再说。“战景凛说道。
冷之墨上前,他替时宴楠号了号脉博,脸色变了变,说道:“交给我。“
“我家少主。“保镖急了。
冷之墨看到他在说话,立刻大怒,说道:“想救他,就闭嘴,现在带着他跟我走。“
这时,冷之墨才意识到,之前时言夏教给他的一些本领,恐怕是为了此刻做铺垫,时宴楠的伤,这种伤对症下药的药方,时言夏给过他。
当时他还纳闷,为什么会有这种特殊的病情。
他从小就学医,见识过太多的病人,从没见过这种特殊的情况,原以为这辈子都遇不到,没料到时宴楠却送上门了。
“是。“保镖吓了一跳。
他跟在时宴楠身边,从没被人吼过。
没人敢吼他,哪怕时家的人,都不敢如此。
但此刻,他却大气不敢喘。
“交给我,相信我。”冷之墨对着战景凛和时言夏说道。
他和保镖带着时宴楠离开,而顾青则快步上前,说道:“战总,我已经将豪门的那些家族的掌权人,全部都已经抓住了。”
“一些保持中立,或是并没有倒戈的,都由霍先生去处理,其他的则让顾安控制住了。”顾青说道。
这些天他一直神出鬼没,便是盯着这些豪门中人。
“办得很好。”战景凛说道。
把豪门家族的掌权人全部控制住,让他们无法脱离视线,那么有些人想暗中动手脚,或是利用他们的权势与地位干些别的,都无法再下手。
在他们在聊起正事的时候,时言夏大步上前,把那老太太拖了出来。
老太太全身布满了伤痕,全身皮开肉绽的,像被什么东西划破,全身都血淋淋的。
“这人是谁啊?一个老太太为什么会伤成这样?“顾青有些惊讶。
看着里面,发现院内空无一人,除了这个老太太外,也没其他可疑人物。
“这就是替沈连初画情符的高人。“时言夏说道。
听到“情符“两字,其他人脸色瞬间大变。
“情符?她画的?我记得她一直都不曾出过这个巷子,一直以卖糕点为生,我们的人之前也盯着这里,并没发现有什么可疑。“黄警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