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想了想。领导们不让她公公退休，可能跟国家的改革开放政策和部队的发展方向，以及她公公的工作能力和她丈夫的研究天赋，以及她婆婆的交友能力有关。她婆婆跟卡尔的母亲都能成了至交好友。“我婆婆这些年在瑞国是不是混的挺好的？”
“是啊。你婆婆不光会做旗袍，还会绣双面绣。你安婆去瑞国的时候带了很多做旗袍和绣双面绣的东西。”
“美的东西到哪都受欢迎。”
“你婆婆靠着卖旗袍和双面绣挣到钱后就开了一家公司。”
“你婆婆的公司挺大的。”
颜颜：“……”她婆婆真牛！她还以为她婆婆就是结交了些像卡尔母亲那样既有钱，又有地位的人。结果，她婆婆自已就是既有钱，又有地位的人。“我婆婆真厉害。”
“那当然了。你婆婆跟星河一样，既漂亮，又聪明。我跟你说，你婆婆……吧啦吧啦……”
陆远航跟颜颜说了两个多小时。
颜颜时不时感叹句我婆婆真厉害，我婆婆真聪明。
事情定下来后，颜颜就去请假去了。
请完假，颜颜就回了娘家。
金杏和陶文睿，还有田大妮都以为她就是回来吃个午饭，结果……
田大妮：“你要出国？！”
金杏：“你一个人去？”
陶文睿：“你不要被外国的繁华迷了眼。”
“怎么可能？你和国家教育了我这么多年。我不是一个人去。我这次出去除了去找我婆婆，还有别的任务。我回来的时候给你们带礼物。”
金杏：“不用。我们什么都不缺。”
田大妮：“是啊。我听说外国的东西可贵了。”
陶文睿：“先把组织上交给你的任务做好。”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跟你们说，我婆婆可厉害了。吧啦吧啦……”
田大妮听完忍不住感叹道：“怪不得你公公不愿意再婚。”
金杏觉得这只是一部分原因。“关键还是星河他爹重情。我们单位有个女的也像星河他娘一样既漂亮，又能干。结果你猜怎么着？她丈夫居然嫌她太优秀了，嫌她把他的风头都盖过去了要跟她离婚。”
田大妮听了很意外。再一想又不意外了。“她丈夫的心眼真小。”
“是啊。”
“那她们离了没？”
“离了。”
“离了多长时间了？”
“离了半年多了。”
“她丈夫后悔没？”
“没。她丈夫转头就娶了个返城知青。那个知青没工作，就指着他的工资过活。”
“他迟早后悔。”
“那可不一定。有的男人就喜欢女人指着他过活。”
“这倒是。你还记不记得咱们村那个李大壮？”
“记得。他也是嫌他媳妇太能干了。”
“他现在跟赵寡妇好上了。”
“不会吧？我记得赵寡妇好像比他大吧？”
……
陶文睿看金杏和田大妮的话题越来越歪松了口气。“你什么时候出发？”
“下星期一。”
“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