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关了灯，小陆眼睛都闭上了，又被身旁的人呼出的热气给吓到，前妻横着躺在床尾处，是在床上没错，但也在她身边。
“睡在自己的床上。”
许珊侧躺着，枕着手臂，床比沙发高些，这样可以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小孩儿。
“那……你睡回你的位置上去……”
小陆伸手就能摸到她，于是赶紧缩回手，催促道。
许珊笑了笑：
“我的位置？整张床不都是我的位置么？我只是睡相不好，从床的那边到了这边。”
“你哪里睡相不好？明明每天睡觉时候什么样，醒来基本什么样，如果我不挤你，你都不怎么动……”
小陆当场拆穿她，但又很快没声音了。
外面依旧大雨，屋内没有光源，很暗，只能勉强看清彼此的轮廓，表情什么的，只能靠语气揣测。
“嗯？怎么不说了？”
许珊打破了沉默，轻声问她。
“因为……要睡觉了……”
小陆说完就闭嘴，一动不动。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
哪里睡得着？小陆睁开眼偷偷看了看许珊，也不确定她到底睡没睡。
忽然感觉沙发上拥挤起来，小陆隐约听见许珊翻了个身，然后……
小陆：“(＞＜)……许珊你掉下来啦，许珊，许珊，许珊……你在装睡嘛(＞＜)？许珊你给我回床上睡觉(＞＜)！许珊你……”
“嘘……”
许珊的手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和她一起挤在狭窄的沙发上，身子紧紧贴着崽的背，将动来动去的崽控制在怀里，见她还是乱动，便用齿尖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小声且含糊在她耳畔说道，
“小孩儿怎么这么没有礼貌，许珊许珊许珊……我的名字是你随便叫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