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川反问：“程总，你是怕了？怕我们真的请证监会查账？”
“我怕？”程易轻蔑一笑，掏出一份盖章公文，“我刚刚已经提交新提案，c.R.集团将以愿景基金为媒介，全力注资林氏子公司，资金承诺额度为——二十亿。”
全场再度震动。
林初月冷冷道：“你想用资本逼迫我们接受基金？这不是投资，是控制。”
程易双手一摊：“你可以拒绝，那我就把这笔钱投给林韵新成立的‘林氏远景’控股子公司。她已经注册完毕，只差你们这边的项目授权。”
沈砛砚低声咒骂：“他们早就安排好了退路。”
罗真眼神一凛，起身说道：“诸位，我们不接受强行捆绑。任何资金若通过林氏通道流向虚假基金，本人将代表财务委员会申请第三方审计与冻结账户。”
这番话赢得部分中立派掌声。
而林初月则看向程易，缓缓露出一丝笑意：“你以为这是终局？我已经向证监会申请预披露公告，说明林韵有重大信披遗漏。她若敢接你的资金，就是‘未公开违规募资’罪加一等。”
程易脸色陡变：“你敢？”
“你等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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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暗线升级：监管到访
会议结束时，门口已站着两名身着便服的证监调查员，向林初月和罗真递出函件：“我们接到实名举报，现需林氏配合调查‘愿景基金’与上市公司是否存在财务混同行为。”
程易立刻站出：“我反对！你们不能就凭一封举报就查整个公司——”
调查员一挑眉：“您若不便，可不必出席。我们只找法人代表配合。”
顾衍川在旁低声问林初月：“你安排的？”
林初月没有说话，只转头对罗真点头：“你和砛砚留在楼上，配合资料调取。我和顾衍川，陪他们下去。”
程易远远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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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尾声：林韵的邀约
当晚，林韵在沪郊私宅设宴。身穿白色真丝长裙的她，端起香槟杯，看向对面坐着的男人——沈砛砚。
“我知道你很难。初月太强了，强到你连站在她身边都有压力。”
沈砛砚面色冷淡：“你今天让我来，是想离间我们？”
林韵轻笑，低头：“不，我想让你看清楚――你站的那边，迟早会把你拖进深渊。”
她目光如水，却又似刀，“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让你母亲远离一切调查，也可以让你拿回沈家的真正股份。”
沈砛砚手指轻轻敲在酒杯上，良久未语。
外面的夜风吹动窗帘，风声如鼓，暗流再次涌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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