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川沉声：“我正在查真伪，怕你被林韵利用。”
林初月站起身：“你怕我情绪失控，怕我乱来，怕我毁了你布的局。可你不怕我对你再失望，对你再无法信任？”
这句话像刀刃划破空气，顾衍川无法反驳。他明白，林初月不需要“保护式隐瞒”，她只需要他选择站在她那一边，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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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沈砚砚的“选择”
与此同时，沈砚砚被暂时软禁在别墅，受到公司保安密切监控。但他突然收到了一个快递。
快递内，是一只带GpS定位的手表，配有一句话：
“选边站吧。我们只等你这一步。”
落款是：“F计划：复眼组。”
他看着那只手表，神情陷入极度挣扎——如果现在戴上，他就彻底踏进了对林初月的背叛。
就在此时，林初月亲自推门而入。
“你该决定了，是想做一个还剩点自尊的人，还是彻底变成林韵的棋子？”
沈砚砚抬起头，看着她满是冷意的眼神，眼眶却红了：“你信过我吗？哪怕一次？”
林初月冷笑一声：“我信过你两次，第一次你替我母亲挡下调查组，我记得；第二次你在我最信任你时，深夜翻我母亲的保险箱——我也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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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终局前夜：纷乱逼近
与此同时，顾家老宅内。
顾永晖接到一通匿名电话：
“林初月已经掌握‘雪狐计划’的副本，你若再执意站她那边，就等于摧毁你一手重建的顾家帝国。”
顾永晖抬眸，目光幽深。他意识到，这场从二十年前就埋下的恩怨，已经再无可能善了。
——
夜色如墨，林初月独坐办公室，终于打开那份文件。
“程易基金将在下季度启动分批资本洗牌，替换所有信托持有人。优先执行对象：林初月。”
她握紧拳头，终于看明白——这一局，不只是想毁了她的事业，而是要断她的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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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