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国神情痛苦，本想为女儿争取分寸，却看着台上林韵得意的笑容，忽然明白：自己已彻底被卷入这场没有退场按键的家族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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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唐念的决绝
会议中场休息，唐念匆匆进林初月办公室，声音低得像风：“林总，报告上的排污文件其实是我查到的——那是程易基金给我的‘测试版’报告，让我在集团内部留痕，然后曝光给环保局。我已经收集到文件源头，以及华炎的电话记录。”
林初月握拳：“那就赶紧在下半场会议上亮出来，让他们看看是谁在玩弄环境议题！”
唐念却突然摇头：“……我做不到。我怕曝光后，程易就把我也当作泄密者，连夜发我那段‘后门泄露’的录音，把我变成替罪羊。”
林初月目光如刀：“唐念，你若再退却，就离我远点！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人在生死边缘犹豫！”
唐念泪眼：“对不起，我……我还是怕啊。”
她转身跑出办公室，只留身后断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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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背水一战的集合
会议再度开始。林初月站起身，声音铿锵：“既然要拿举报当武器，就请先请出举报人！我们已掌握举报文件的原始散发渠道与华炎的通话记录——他是程易基金的代理；我现在当众要求，他和程易代表立即出席会议，接受问询！”
程易代表面色大变，身边的华炎不知所措。林正国的手机再次震动，是林韵的催促信息：“别给他们机会！你若要出击，就要一击必杀！”
顾衍川忽然开口：“不知道他们是否愿意配合？要不，我先把监事会权限临时调度出来，让所有相关人员在媒体面前核实身份？”
艾伯特博士点头：“我可立即发函给国际监管局，启动联合问询程序。若程易及华炎拒绝配合，他们的所有资金渠道都将被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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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赤地千里的黎明
面对如此气势，程易代表与华炎相互对视，却最终默然举手认罪，要求查看证据。林韵脸色铁青，却被众人激烈指责：
“你们如此残酷地将环保权利变成私利工具，当今天才是最可耻！”
环保局的调查官也现身，出示传真件：“按照法规，匿名举报须在七日内提供初步证据，否则将追究举报人法律责任。”
刹那间，所有造谣攻势被一举扭转。会议厅掌声雷动，林初月阵营再次赢得主动。
但走出会议厅的那一刻，林初月发现，顾衍川与唐念依旧分立两旁，目光各自黯淡。沈砻砚早已走远，只留下他在电话里冷静下达新的指令。林正国仍在门口徘徊，像个无家可归的老人。
江风吹拂，高楼之间泛起最后一场迷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