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顾衍川的质问与冷战
当林初月终于从媒体中心返回“云端会客厅”，她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而顾衍川却猛然拉住她，声音第一次失控：“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邮件里那些话，是你故意写给我的，还是……从一开始就准备好作为谈判工具？”
林初月怔住，看着他眼底浓得化不开的失望与质疑。
“你竟然也怀疑我？”
“我不怀疑你，但我怀疑——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做好了‘万一我不站在你这边’的准备。”顾衍川眼神复杂，“你给了唐念那份备份邮件，是不是因为你不信我？”
林初月哑然，心口像被针扎一般一下一下地痛。她知道她确实藏了一份邮件在唐念那里，但那是最初集团处在极度危险时的预备措施，从未想过用它伤他。
“我只是……怕你为难。”她声音低到近乎哀求，“我没想过伤你。”
顾衍川却转身，一句话不说地走出了会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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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林韵的最后通牒
与此同时，林韵却冷笑着看完了那封被曝光的邮件。她拨通了沈砚的电话：
“既然你已经露出獠牙，就别想着再做回‘幕后策士’了。我要你现在，就以‘股东代表’的身份公开质疑林初月的管理权。”
沈砚微一皱眉：“你确定要现在做？她的支持率还在半数以上，贸然行动，只会暴露我们太早。”
林韵声音咄咄逼人：“我等不了了。她今天必须下台！”
“那我只问你一句，”沈砚语气带着一丝讽意，“你确定你要在她最脆弱的时候逼她出局，不怕她真的拼死反咬？”
林韵冷笑：“她要是还有余力反咬，那说明我们还不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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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危机四伏
夜幕再次降临，“林氏”股票已从早间跌停反弹回3%的跌幅，止跌声明起了些许作用，但舆论场早已被那封邮件引爆。
唐念被迫从系统中注销，顾衍川与林初月陷入冷战，沈砚表面维护平衡，却私下操控外部资金逼宫。林韵则准备掀起董事会的“继承危机”，一举逼宫林初月的掌权地位。
所有棋子都已上桌。
真正的混战，才刚刚开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