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的！”
老褐刚要爬走，又转回身，颇有些无奈道：
“晓欣姑娘啊，其实我们蛇王喜欢的人是你......咳，就是你不给他机会......”
“......”
“以前的蛇王，特别不喜欢人类，他说人类太虚伪，天天戴着面具活着......直到他遇到你，喜欢上你，他为了你做了很多他不乐意做的事情......”
“......做饭、赶马车、与人类同吃同住......包括碰那些死人的物件帮你破案，每次碰完，他都要去河里泡上几天几夜......”
“......他是高高在上的蛇王，干净到有些洁癖，就连以前伺候他的下人，都必须是白蛇贵族......”
......
老褐见佟晓欣低头不语，又继续说道：
“晓欣姑娘啊，我们蛇王对你是真心实意的，他轻易不付出感情，一旦付出，就会全情投入......如果他醒来，知道解毒的人不是你而是......咳，算我老褐多嘴了......我知道晓欣姑娘是人，就算我们蛇王再优秀，对你再好，你都不能像他一样冲破人蛇的界限和阻隔......”
......
老褐朝殷凌月的方向望了一眼，“恐怕那里早已经激情四射了吧，蛇王自从重新修成人形后，还未沾染过丝毫女色，他这一旦释放，估计三天三夜都出不来......”
佟晓欣的心就像浸泡在一缸醋里，慢慢被酸涩腐蚀......
老褐最后道：“晓欣姑娘，我还有一堆蛇蛋要看护，就先走了......”
......
诺达而空旷之处，只剩下佟晓欣。抬头，便是满天的星斗。
佟晓欣的脑子乱乱的，心更是如千股麻绳编制的一样，错综复杂的线，理不出个头绪。
摆在她前面的是一个马车车厢，但里面已经被老褐施了幻术。
料想殷凌月与那两个蛇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