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歪着头想了想，在非常久远的记忆里翻了翻，不确定得回答道：“应该...有吧。”
白玛略显期待的问道，“要不明儿我们去找找？”她都快半个月没出门了，整天在家里待的她都烦了。
张起灵看着这期待地眼神，怎么都拒绝不了，妥协得点了点头，“爹在，我们就去。”昨天好像出了什么事情，全城都戒严了。为了以防万一，他们就不出门。也就他爹身手在那里摆着，能够不动声色出去一趟，但也很快就回来了。
“好吧。”白玛失落的把剩下的桃酥一口塞进嘴里，拍了拍手上的残渣去看看馒头好了没有。
蛋羹好了，底下的馒头应该差不多了。
找了根筷子戳了戳，感觉正好。白玛拿过他们一直放馒头包子的大碗，趁热把馒头放进去。
张起灵看着阿妈在忙活，很有眼力见的去挪小饭桌。木板一架，俩板凳一摆，一个简易的吃饭地方就有了。反正他爹不在，他跟阿妈就一直在这儿吃的。
“来啦，来啦。刚出锅的馒头来啦！”白玛笑眯眯地把馒头放桌上，又去拿菜。
张起灵拿着两副碗筷走了过来，一副给阿妈，一副给他。
白玛就着布端着还很烫的蛋羹，快步走了过来。另一只手上还握着一个大汤勺和两个小勺子。“嘶嘶，烫烫烫。”刚出锅的就是烫。
张起灵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又被白玛按了回去。
“没事，阿妈没事。”白玛把烫到的手指捏住耳朵缓了缓，一边用勺子给儿子盛了几勺蛋羹，“慢慢吃啊，小心喉咙都烫着了！”说完也坐了下来。
张起灵看着阿妈放下来的手，确定没有很红，这才放下了心。捧着鸡蛋羹小心得吹了吹，才用小勺子舀了一勺放嘴里。
“好吃吗？”白玛期待地看着张起灵，“咸不咸淡不淡？要不要加点酱油？或者加点咸菜呢？”
张起灵表情一变，板着脸咽下嘴里，微微张了张嘴，吐了吐被烫了一下的舌头。“好吃的！不咸，刚好！”至于咸菜还是不要了，为了这点事情让她阿妈再去忙活不值当。
听见儿子这话，白玛心满意足的给自己拿了个馒头吃，夹了一筷子白菜，“这白菜也还行。听你爹说是他从城外买来的，估计是刚摘得。放到今天也还是挺新鲜。”就是有些吃腻味了。
张起灵咬了口馒头就放下，拿起筷子也给自己来了口白菜。嚼了嚼反正怎么也比干啃馒头好吃，吃的差不多了，再来一口蛋羹，讲究一个雨露均沾。
白玛偷偷笑了笑，趁儿子发现前给自己塞了口馒头。
“小官，你那个训练就自己训练吗？要不要去武馆...”
“不用。”张起灵赶紧打断阿妈的提议，之前搬家，他爹就有问过让他留在学堂学本事，到时候他们俩稳定下来再来接他。当时他都不同意，这去武馆他就更不可能同意了！反正他说什么都不想离开家！“怎么练我都知道。”
白玛似懂非懂得点了点头，小官不愿意，她也不勉强，只是担心他一个人练会受伤。“那你有空让你爹看看。”万一有受伤的苗头，他们也好趁早处理。
“嗯。“张起灵点了点头，这辈子练功他只会比上辈子更快，因为最了解他的只有他自己。当然，耗时短了，每天的训练量肯定相应得增加了。不过他会注意肯定不能练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