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如果成了，必定会载入史册。
而作为参与者，甚至发起者之一，焦君瑞觉得他能在历史书上留下一笔。
甭管这一笔多与少，能留下，就算是祖坟冒烟了。
这一笔的荣誉，是萧牧带给他的。
所以他心里对萧牧，更多了几分感激。
“小子，你也参会。”
沈苍南看着萧牧，道。
“我？我就不去了。”
萧牧一听，当即摇头。
“你们大佬开会，我去干嘛？”
“这事儿是你提出来的，你怎么能不去？那位也说了，让你一起去。”
沈苍南认真道。
“小子，这可是难得的机会，露脸啊。”
“别，我这人向来低调，露脸就算了。”
萧牧摆摆手。
“最近风头已经很大了，也不想再被人盯上。”
“开个会能被谁盯上，这次参会的都是大佬……”
焦君瑞微皱眉头，这可是扩展人脉的好机会啊。
“呵呵，焦叔叔，您怎么知道这些大佬里，就没人打我的主意？”
萧牧看着焦君瑞，似笑非笑道。
听到这话，焦君瑞愣了一下，别说，他还真不敢保证。
随即，他看向了沈苍南。
沈苍南也微皱眉头，萧牧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啊。
别的不说，长生教的渗透呢？
万一长生教知道了，想搞破坏……那搞死萧牧，就是最简单的方法了。
到时候，萧牧必定会陷入危险之中啊。
“沈老，我的意思呢，你们开会千万别提我的名字，就商量有足够多的丹药，培养古武战兵是否可行……”
萧牧认真道。
“我就隐藏在暗处，为你们提供培元丹就行了。”
“小子，你可得想好了，有些功劳，不明面上提出来，就不是你的，哪怕我们几个知道，也没用。”
沈苍南看着萧牧，道。
“我说了，我做这一切，不是为了功劳。”
萧牧摇摇头。
“我无所谓功劳是不是我的，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情罢了。
“这功劳，可不是一点点，是泼天的功劳，足可让你青史留名。”
焦君瑞忍不住道。
在他看来，摆在明面上，虽然很危险，但收获同样巨大啊。
而且上面不可能让萧牧出事，必然重重保护。
所以如果换做是他，那他肯定会选择站在明面上。
“我对青史留名也没兴趣。”
萧牧摇头。
“要不，焦叔叔你站在明面上？”
“算了，又不是我提供丹药，这是造假……”
焦君瑞有点心动，很快又摇头了。
“就听萧牧的吧。”
沈苍南缓声道。
“萧牧，那开会就不喊你去了，有什么情况，我会及时跟你联系的。”
“好。”
萧牧点头。
“要是没别的事情，那我明天就打算离开京城了。”
“这么着急？来一趟，怎么不多呆些日子？”
焦君瑞道。
“不了，还有不少事情要去忙，这京城估计以后会经常来的。”
萧牧笑笑。
就在他们说话时，沈苍南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来刚说几句，脸色微变：“我知道了。”
随后，他挂断电话，看向萧牧：“皇东方自杀了。”
“什么？自杀了？”
萧牧和焦君瑞都很震惊，好端端的，他怎么就自杀了？
“等人发现时，已经死了。”
沈苍南缓声道。
“……确定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