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日起,你就跪在这里,直到学会……什么叫奴。”
“不必学,我看你就挺像奴的!你不止像,你还像这西越之主的狗!”
王应鸣一怒,猛地拽住楚厌的发,狠狠往地上掼去!
“砰!”楚厌额头重重磕在青石砖上,鲜血瞬间蜿蜒而下,染红半边眉眼。
他闷哼一声,指节死死扣住地面,指缝间渗出血丝,却仍不肯发出一声痛呼。
王应鸣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唇角笑意不减,慢条斯理地抬脚,碾上楚厌的手指。
“楚厌,你该学乖了。”骨节在靴底发出细微的脆响,楚厌浑身绷紧,冷汗涔涔而下,却仍咬紧牙关,不肯求饶。
王应鸣眯了眯眼,似是被他的倔强激怒,猛地俯身揪住他的衣襟,将他狠狠拽起!
“你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少君?!”王应鸣嗓音骤然转冷,“看清楚!你现在不过是个卑贱的奴!”
楚厌被逼至案前,后腰重重撞上桌沿,疼得眼前发黑,却仍冷笑一声,嗓音沙哑:“王应鸣……你也不过是仗着西越之主的势。”
王应鸣眸色骤沉,猛地抄起案上茶壶,滚烫的茶水当头浇下!
“哗啦——”
楚厌闭眼偏头,滚水泼在肩颈,瞬间烫红一片。
他浑身紧绷,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闷哼,却仍死死攥着拳,不肯示弱。
王应鸣盯着他狼狈的模样,忽地笑了,指尖抚上他被烫伤的肌肤,缓缓用力。
“疼吗?”他轻声问,“求我,我就放过你。”
楚厌缓缓抬眸,眼底血丝密布,却仍如寒冰般冷冽。
“我求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