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民间可以娶平妻,但平妻在官方上并不被承认,平妻虽然在家里能做到地位与正妻一致,但不享有正妻的政治权利。
说白了平妻在政治上还是妾,这也是王瑞兰能这么大方的原因。
“那你说这事该怎么办?我虽成过一次亲,但是我也没操办过啊!要不继续让娘来操办?”
两人正说着,碧环已经打水进来了。
王瑞兰看向碧环吩咐道:“今日我有些乏了,就让碧环给你洗漱吧!”
碧环应了一声,走上前来,先是拧干了毛巾,递给李俊业的手上,趁着李俊业自己洗脸的时候,碧环已经在他面前蹲着,轻轻地给李俊业脱下靴袜,然后将他双脚放下热水之中。
李俊业洗完了脸,眼睛不自觉的看向了碧环,碧环正蹲在地下躬着身子给李俊业仔细的洗脚,胸前的一对玉兔,彻底的挡住了李俊业所有的视线。
李俊业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一幅无比邪恶的画面。
“相公。”
王瑞兰突然正色地喊了一声,李俊业拉回了思绪,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王瑞兰继续回到了刚才的话题,说道:“娘年龄也大了,已经回老家颐养天年去了,这样的事情哪能再让他劳心劳力的操持,如果相公相信我的话,不如将这事交给我来办。”
“如此是最好的了。”
如此美好的画面,李俊业岂有不答应地道理,不停地点头。
就在这时碧环也洗完了脚,清理了一下,端着盆子出去倒水了。
李俊业站起身来,含情而感动地看着王瑞兰,此刻的心中,他只觉得王瑞兰是天底下最好的妻子。
他迈步上前,一把将王瑞兰抱起,低下头轻声道:“娘子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无以为报,今晚一定要好好的奖励娘子一番。”
万瑞兰吐了吐舌头,抱歉地回道:“只怕我今天要坏了你的好事了,今日我正好月事来了。”
在王瑞兰示意的眼神下,李俊业只好扫兴地将王瑞兰放下。
王瑞兰拍了拍李俊业的肩膀,嬉笑道:“今晚我和碧环还有悄悄话要说,我们两个人睡,你自己一个人去睡。”
话还未说完,已经将李俊业往门外推去,李俊业只好悻悻地一个人来到隔壁的房间,本就在冷明月那里积了一肚子的欲火,回家之后却发现无处发泄,一个人躺在孤零零地床上,那难色的滋味可想而知。
“小姐,你明明月事还没有来,为什么要让姑爷独自去睡啊!”李俊业走后,碧环关上了门不解地问道。
王瑞兰笑着道:“这你就不懂了,男人就不能一直纵容着她,越让他得手容易,他就越不知道珍惜,就应该吊着她一点,你吊的时间越长,他就对你越上心。”
回头对碧环说道:“刚才你跟他洗脚的时候,他得眼睛都快看直了,我很看得清楚。”
碧环不好意思的脸一红,王瑞兰拉了拉她的手,叮嘱道:“你可要悠着点,千万不要让他轻易得逞,你就要这样吊着他,越吊他越久,对你以后越有利。”
王瑞兰和那些官宦妇女结交久了之后,心态逐渐的已经成熟了很多,自然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碧环装作似懂非懂的样子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