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阐想也没想到道:“孤身一人,我到哪里,哪里就算是我家吧!”
珊瑚心中大喜。
“珊瑚姑娘,你又是哪里人,可否告知在下。”古阐好奇地反问道。
珊瑚嫣然一笑,“我是泉州人。”
“泉州人?真是想不到,因为珊瑚姑娘和冷小姐说话一点闽南口音都无。”
“古千总知道泉州?还知道我们说的方言?古千总肯定是去过泉州吧!”珊瑚开心地问道。
“我是从书上看到的。”古阐耸了耸肩,表情有点尴尬。
珊瑚顿时来了兴趣,“古千总你一个武官,竟然还会看书识字。”
古阐笑了笑,“我念了好多年的书,曾经也是一个书生。”
珊瑚仔细的再次打量古阐一眼,眼前分明是一个如假包换的赳赳武夫,丝毫没有一点书生气质,但古阐却对自己说,他读过好多年的书,若非是古阐亲口说出,珊瑚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怪不得李俊业也说他能文能武,本以为是泛泛的夸奖之词,未料他竟然曾经还是一个书生。
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个谜一样,越是这样的谜一样的男人,有时越能吸引少女。
“那古千总,又是如何投笔从戎的?”珊瑚对他得曾经兴趣越来越浓厚。
“古千总……”
古阐正欲开口,忽然身后传来了叫声。
古阐回头,只见道一和道二这两个活宝,正高高兴兴的撒着脚丫子,往这边跑。
“你们怎么来了?”古阐对这这两活宝,并没有多熟,只不过见过几次面,互相知晓而已,但看这两活宝的神气和语气,那热情却像是见到了故友一样。
“李总兵交给了我们一个任务,让我随你们的船偷偷潜入,然后由我们去联络一个叫做林叔的人?”
“就凭你们俩?”珊瑚看到两人吊儿郎当的样子,深怀疑李俊业的眼光,对李俊业派了两个电灯泡来,珊瑚好不乐意,看着两人,就像看两根刺一样。
她继续问道:“你可知那林叔长什么模样,他住的船是什么样子?”
道二毫不客气的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在珊瑚眼前晃了晃,道:“李总兵说了,那个叫林叔的人,他得船头上有特殊标记,挂着一个燕子风铃,那里所有的船中,只有他船上有。”
道二手上的玉佩,正是冷明月的贴身信物,珊瑚看的仔细,至于他所说的燕子风铃自然也是确切的事,在这里的人中除了自己和冷明月知道外,在无人所知。
道一骄傲地往自己胸脯拍了拍,“除此之外,我还带了一封信,李总兵说,我将信交给他,他会安排完剩下的一切。”
“珊瑚姑娘,开船吧!这二人的水性非常的好,李总兵断然是不会看错人的。”古阐解释道。
珊瑚点了点头,解了缆绳,道一和道二赶紧跳上船,珊瑚站在船尾,手拿船桨,往码头上栈木一点,船就漂浮着离开了码头的。
“古千总,能帮我将帆挂上吗?”
古阐点了点头,来到桅杆旁边,伸出一手从珊瑚手上接过缆绳,卖力的将帆拉起,帆拉到一大半的时候,一阵大风刮来,古阐只觉得自己手中一沉,好似绳子另一头力有千钧一样,猛地将他往上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