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通融一下,我们十几人都是一起来的,岂能我们都是六厘,唯一这两位兄弟是四厘,君子不患不平而患不均啊!”
伙计站了起来,先赔了一个不是,歉意地道:“诸位请先等一下,我去请示一下我们掌柜,将你们的情况说明,相信掌柜的会给大伙一个交待。”
伙计鞠躬一礼,离开了柜台,撩起了门帘,进入了后厢,长河其实一直在门帘后面,密切地观察前台的营业,见伙计进来,长河轻轻地朝他摆了摆手,便径直的通过一条长廊,来到后院。
后院,李俊业正在一个石桌上悠然的品茗,四海钱庄临时将利息限额加到六厘,就是在他后院的运筹帷幄的手笔。
长河进来说明了情况,李俊业想也没想的点头答应了,当得知这些人是自己登莱镇的将士时,李俊业颇为感动,看来干什么,都是自己的这群老兄弟信得过。
“长河,既然五千额度,这么短的时间已满,一定要大力在全城宣传,至于其他的则按原计划执行。”
长河道了声“是”之后,便飞马流星一般的离开了庭院,登莱镇剩下的两位兄弟,自然同样享受到了六厘的优惠。
再他们离开的时候,四海钱庄还响起了一阵沸腾的鞭炮声。
接着城中的铜锣再次再城中到处响起,“四海钱庄首期五千两已经收满,现存银年息五里五,仅限五千两,错过这村就没这店……。”
“这利息怎么还降了呢?”
四海钱庄对面的茶楼,依旧人声鼎沸,他们可是亲眼看着刘宇中这行人,从四海钱庄进去,又开开心心的从四海钱庄出来。
只不过令人沮丧地是,这利息这么快就降了五厘。
面对不知谁的这声提问,茶楼上的人纷纷摇头,谁也不清楚到底是这么回事,只不过利息这么快就从六厘降为了五厘五,不少观望的人,心中隐隐有些痛。
刘宇中这一行人算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万事开头难。
有他们的打了个样,几乎是在四海钱庄第二波宣传刚开始的时候,又有一波,身材魁梧,皮肤黝黑,走路带风的人进入了四海钱庄,不一会儿,这样走路带风的人越来越多。
明眼人一眼都会看出,这些走路带风的人无不是登莱镇的将士,登莱镇不仅军饷优渥,每次战斗首级记功奖赏又多,登莱镇的老兵无不积累了下了一笔财富,在登州已经是一个特殊的财富阶层。
虽然四海钱庄临时又加开了一个窗口,但随着走路带风的人不停涌入,短时间依旧处理不过来这么多业务,大厅内开始排起了队伍。
其实四海钱庄伙计众多,像这样的窗口有好几个,之所以这样,其实也是李俊业故意采取的策略,人为控制供给,制造出一个供给不足的紧迫感,这便是饥饿营销。
随着“走路带风”的男人越来越多,四海钱庄的队伍越来越长,竟已经开始排出了大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