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很多人上班就已经很累了，在没有人同情自己的处境下，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同理客户。
在恶劣工作环境下生活的员工并不会更坚强，就像是核废水养殖出的鱼品质并不会更高，而是会非常畸形。
这几段就是畸形下的产物，不过牛艳芳现在已经慢慢变得正常了许多。
没了精神之后精神忽然就好了很多。
这大概就是现代人为什么喜欢和好友聚餐。
一次好的聚餐，大家吃吃喝喝，聊天打屁，这么一段轻松的时光，会让人尸斑都淡不少。
这个时候一个VJ拿着摄影机怼着全昭旻拍。
牛艳芳抬手阻挡了一下他。
“大哥，你平视怼这么近就算了，仰视怼过来，她很难扛的。”
全昭旻本来还不知道牛艳芳说什么，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这是在提醒摄影师的机位！
“感动!”
她看着牛艳芳的眼睛里面都要有星星了。
“第一次有人注意到这个问题帮我说这个！”
李美珠竖起了大拇指：“这样真的会很有好感。”
Jessi：“简直是要哭的程度，要是有人替我这样说，我真的会哭。”
全昭旻：“我已经想哭了。”
很多时候，女艺人就算发现了这个问题，也不能说。
毕竟那是工作的摄影师，是专业的。
你这样做是质疑人家。
反正后期pd会选片的，只是前期会心理有点不舒服。
摄影师赶紧后退，现场的摄影师但凡是手持的，都开始检查自己的机位了，构图认真了许多。
但是在这个圈子里面的摄影师一般都是工作了很久的，长时间的拍摄偶尔有点失误也正常。
毕竟你不能让一个人一直完美，大家只是牛马，并不是神仙。
看西游记也能知道，就算是神仙也会有犯错的时候，不然哪有那么多妖怪满世界跑，一问都是天上疏忽跑下来的。
刘在石笑着给摄影师解围：“你注意一点，这里都是一些很敏感的人。”
Jessi大喊：“no！这绝对不是敏感！这就是要注意的！No！”
她嘴巴一张，牛艳芳塞了一块肉进她嘴里，于是jessi自然地咀嚼了起来。
李相烨对牛艳芳投来认可的眼光。
不仅是艺人的心理，就连音响导演的耳朵也照顾到了。
可谓是面面俱到。
刘在石：“用肉包饭吃吧，加上泡菜。”
Jessi：“欧巴你包饭吃了吗~？”
刘在石看着她哑然失笑。
“怎么心情怪怪的？实际上我是刚刚包饭吃来着。”
Jessi笑道：“在石欧巴超级可爱的，真的很可爱，讨厌不起来。”
她刚说完，全昭旻看了一眼隔壁的牛艳芳突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你们看看艳芳。”
大家看过去，只见牛艳芳一脸被恶心到的模样，满脸的嫌弃都快要装不下她的脸了。
牛艳芳：“吃饭呢，说这些恶心的干嘛……”
“别人夸我可爱哪里恶心了！我多可爱啊！”
刘在石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嘟着嘴用手捧着脸装可爱。
Jessi在远处喊着可爱，而牛艳芳用尽全力后仰。
“rua~”
她差点吐了出来。
“哈哈哈~”
别人夸刘在石可爱，却像是在攻击牛艳芳一样。
刘在石心满意足。
“说实话，还不如干脆你这样，我反而舒心一点，方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