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
付衡察觉到许灏情绪异常，不敢大意，再次认真端详眼前的照片。
“好像.....是有点眼熟，我以前应该认识这个人。”
他还没到七老八十记忆模糊的年纪。但凡见过两面，付衡都能记得那人的脸。
可是照片上的男生明明很熟悉，他就是记不起来这人是谁。
“奇怪，”他越看越不解，“这张脸真的很熟悉，我不应该不记得。”
“这是我以前的样子，记起来了吗？”许灏小心提醒。
此言一出，付衡错愕抬头，他震惊地把照片放在许灏脸颊边对比，“是你以前的样子，怎么会……怎么会………”
一个人怎么可能在短短半年的时间内，五官骤变，变成另外一个人？？
不过…
经许灏提醒，他才猛然发觉，许灏现在的脸和初相识的确有不小的变化。
“这是你哥哥吗？”付衡百思不得其解，“我记得以前你们俩长得挺像的，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为什么现在你居然变样了？”
难不成是因为女生青春期发育，所以长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哥哥发生变故不能亲自上学，所以你替他上学，对不对？”
这是付衡一直以来的猜测，并且他一直坚持这种想法。
“不是。”
许灏神情恍惚，语气坚决。
千言万语憋在心头，心里的团谜越来越大，许灏不知该向谁求助。
没有人能替她解惑。
付衡观察着许灏的神情变化，眉宇间闪过一丝疑虑，“算了，既然想不明白，那就暂时别想了。不如想想年夜饭要吃什么好吃的…”
这个话题瞬间把她从空洞虚幻的飘渺世界拉回现实生活，她苦笑一声，“我外公外婆让我跟朋友在外面跨年，不让我回家。”
“是吗？”
眉目如画的少年嗅到未知的危险，试探着问，“不知你约的谁？能不能加我一个？”
老大和爸爸妈妈度假了，展鹏肖宇那边都没有动静，到底是谁约她一起跨年呢？
“根本没人约我啊，”许灏哭笑不得，“我外婆非让我出来跨年，我都不知道该找谁，大年三十的大家在家里看春晚好不好。”
哦，原来是这样。
付衡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他含笑戳了戳许灏的脸颊，“在男朋友面前说没人约，这可真让我伤心。”
“走，男朋友今晚带你跨年。”
“诶，”许灏被他从长椅上拽起来，急忙道，“你不用特意陪我，我外公外婆就是那么一说，我真要回家，他们不可能不让我回去，你还是回家陪你妈妈吧。”
春节是阖家团圆，和家人欢聚一堂的日子。
她和付衡任何时间都能见面，没必要非要今晚在一起。
“不准再说扫兴的话，”少年开玩笑似的用手堵住她的嘴，“看完灯光秀我送你回去。”
她和老大一起看过烟花。
他也想要。
“好吧。”
从朋友变成恋人，她和周围之间的相处模式却一直没有改变。
如果此刻周围展鹏肖宇也在的话，他们五个人闹闹腾腾的一起看表演，许灏绝没有二话。但是现在和付衡单独约会，她却觉得有点羞涩。
此时将近下午5点，除了偶尔有走动的行人外，道路上几乎看不见车辆，更别说出租车滴滴之类的。
付衡一只手握着许灏的手，一只手查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