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完全不在意周围听到这句话的反应，自顾自道，“她很好，和她在一起很开心，我希望能一直和她在一起。”
周围没想到付衡会突然说这种话，心里顿时涌上一股奇怪的愤怒感。
他知道这种情绪不对。
任何人喜欢许灏跟他都没有关系。
那是许灏自己的事情。
但是，心里那股郁气却让他难以保持冷静。
“你喜欢谁，是你的自由，但是…”
“我知道许灏喜欢的人是你，”付衡毫无预兆的打断周围的话，“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做小。”
“什么！”
周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浓眉紧紧皱在一起，难以置信的望着面前的付衡。
“你在说什么？”
什么大小？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还是他误会了？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付衡强迫自己挤出个微笑，“这也算某种意义上的遗传了吧。”
妈妈做了小，所以他也做了小。
付衡这厢在伤春悲秋，顾影自怜。
周围却丝毫不接招，扬手给了付衡脑袋一巴掌。
力道之大，差点把付衡当场扇飞出去。
“说的什么狗屁东西。”
“你当这是旧社会吗！”
“而且，你现在才多大，怎么满脑子情情爱爱的。”
“一天天能不能想点正经事！”
“别跟你那拈花惹草的爹学，把脑子都学坏了。”
“你想做小，也得问问许灏同不同意呢，自己在这自我牺牲上了！”
周围打了一巴掌还觉得不解气，于是又顺手添了一巴掌，“再和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糟粕东西，老子揍死你。”
付衡被打懵了，脑子一片空白。
“有钱了是吧，走，给展鹏买生日礼物去。”
周围稳住付衡摇摇欲坠的身体，二话不说架着他脖子往前拖。
“把我那份也买了，算是你孝敬老大的。”
一刻钟前被拖走的许灏，此刻正襟危坐，浑身刺挠。
办公室里，肖明微笑容满面的关切问道，“小灏你这次考了第几名啊？”
没想到自己作为陪客，也会被问成绩，许灏老老实实回答，“第二名。”
“进步这么大，我听肖宇说你入学的时候是第五呢。”
“真是近朱者赤，肖宇和你在一起，不仅人懂事了许多，连成绩都变好了。作为你们的姐姐，我无论如何都要给你份谢礼。”
“想要什么，跟姐姐说。”
“谢谢薇姐，”许灏连忙摇头，“我什么都不需要。”
“之前不是答应过叫姐姐吗？”肖明微不赞同的纠正，“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