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被问住了：“没懂。”
“我的意思，那个碗，咱们哥几个凑点钱，买回来。”
“别了，我真心不建议买，这么跟你吧，我认识的几个大行家，不能卖给他们，要不我就直接对缝子了，能买得起的人，真的不多，还是稳点吧，压着钱，多难受啊。”
“嘶~，我太喜欢了，手里的钱不允许啊。”
李老板的样子都给我逗乐了：“大哥，谁不喜欢啊，关键咱们不是那种藏家啊，咱们最多算是街头叫卖的贩，这种物件，就别多想了，要是有机会，挣点份子钱就不错了。”
李老板有些不甘心，还是点零头，我问李老板：“王胖子没跟着过来呢？”
“他啊，忙着呢，让我过来跟你。”
“哦，你跟林楠没？”
“他啊，胖子了吧，也是不敢碰。”
“所以啊，你也别太执着，有些物件能看上一眼就不错了，别总想着弄到手，那你铺子客户，没有喜欢的？”
“嗐，让你的，你百十来万的物件，他们可能会买，两千多万，那是钱，不是给祖宗烧的，哪有那么多钱啊。”
李老板这么一，让我想起一个人，孙哥啊，他们都是有钱人啊，应该不差这点钱吧？
“我想起来一个人，打电话问问。”
“你打。”
李老板坐到主位上，自己泡茶喝，我给孙哥打了个电话，接的倒是很快：“兄弟，怎么了？”
“孙哥，最近忙什么呢？”
“我还能忙什么，在班上呢，怎么了，有事儿么？有事儿你就。”
“孙哥，怎么呢，我这面有个客户，手里有一件瓷碗，元代的白釉暗刻五彩戗金碗，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哦，这物件不多见，多少钱？”
“对方要三千，还不让还口。”
电话那面没动静了，我也没敢吹，就听到点烟的声音，随后吞吐的声音：“兄弟啊，我这面够呛，你在问问别人，我在帮你问问。”
“孙哥，没别的意思，怎么和您呢，这物件看过的人都好，就是太贵了，知道你喜欢瓷器，就问问你。”
“我理解，我给你问问吧。”
“那行，孙哥受累了。”
挂羚话，李老板盯着我看，我尴尬的笑了笑：“对方没有意向，帮忙问问。”
“嗐，这正常。”
我想了半，那真的是掐着手指想，把身边的人想了一遍，感觉除了王叔，还有李爷两个人，好像真的没有人能买得起。
整个二楼，空气都是凝固的，我和李老板都没话，都盘算着身边有钱的老板，真的没有敢拿两千多万的买一个物件的。
李老板也是一样，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就知道了，没戏。
“李哥，王胖子身边就没有大客户？”
“他有个粑粑，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呢，让他来，都不来，就知道卖货。”
“你别总埋怨王胖子啊，这也正常，铺子忙么，不忙早来了。”
“宇，你那个上海的那个陈总，有没有可能买？”
“够呛，乔三了，喜欢古玉么。”
李老板点点头，表示认可，随后对我：“要不搞个局？给对方下个套？”
我看着李老板，这货的很认真，像真事儿一样，我对他：“别想了，杜爷那面，就是卖货那个老头，你有专职司机，和我师父他们玩的人，有包子么，在给咱俩绑架了，那就彻底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