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去哪里了？身上都是香水味？”
“我能干嘛，忙着收货呗。”
“点根香，熏熏味。”
“哈哈哈，你子，是不是干什么见不得饶事了。”
“放屁，你瞎话，不用我，我媳妇就能给你撕吧了。”
刘老板点了根香，我把香放在我身边，刘老板看我就笑：“别笑了，有那么好笑吗？”
“哎呀，男人在外面，身不由己啊，对不对。”
“放屁，现在还有一个多时，走，你跟我冲个澡去。”
找了个大众浴室，我洗了个澡，衣服让浴池运了下，这样就没味了，跟刘老板来到一个他的客户家：“吴哥，我到你们区了。”
“三栋，二单元，三楼。”
两个人跟傻子一样找了半才找到，上楼敲门：“吴哥，你们这楼上没标记啊，找了半。”
“实在是不好意思，正好来个朋友，走不开。”
“没事，都是朋友，不用客气。”
进屋喝了两杯茶：“吴哥，把东西拿出来看看吧。”
“等下，我给你们取。”
吴哥从箱子里拿出来两个盘子：“你们先看看，要是价格可以，我在往外拿。”
我拿起桌子上的釉里红缠枝菊纹盘，这是洪武的，价格可不便宜啊。
釉里红缠枝菊纹盘
这大开门的东西，盘洞平折，浅圈足，盘形规整，胎质坚实，盘底满布火石红，外壁绘变形莲瓣纹，内口沿绘回纹，盘心绘缠枝花与菊纹，画工潇洒流畅，釉里红发色微泛灰。
我看没问题，就放在桌子上，把甜白釉暗刻龙纹盘拿起来看，这也是洪武的啊，现在都这么有钱吗？
甜白釉暗刻龙纹盘
唇口，浅腹，砂底圈足，底与壁之间有一道凸坎，俗称“月亮门”，明早期瓷盘特有之工艺，胎质缜密，釉质白润丰腴，开启永乐甜白釉之先河。
“吴哥，您想什么价出？”
“这不是我要多少的问题，我要多少你也给不了，你直接价格吧。”
“这两件都是洪武的，没毛病，这样吧，我给您三十五万。”
“三十五是一件吗？”
“吴哥，你真会开玩笑，两件三十五。”
“这两件上拍也不止这点钱。”
“那您，多少钱？”
“两件六十万吧。”
“六十万给不了，价格太高了，东西虽然不错，但是价格达不到六十，实实在在的，给您三十八。”
“这两件瓷器就是拿到潘家园，也能给到四十啊。”
“四十太贵了，要是出给个人没问题，我们铺子也要有利润啊。”
“不行，三十八出了不。”
“那您多少？”
“四十五吧，四十五可以。”
“四十五我没有任何利润，收不来，您在让一些。”
“对啊，吴哥，咱们这么多年关系了，价格的确不低了。”
“老刘啊，这跟咱们之间关系没什么关系，买卖是买卖啊。”
“这样，我也不磨牙了，四十万现金收，您要是出，我就拿着，要是出不了，我也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