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了解到的情报里，你似乎并不是一个这么情绪化的人。”裘元看着林初一的后脑勺，虽然一直没看到正脸的表情，但这人的语气一直都带着明显的排斥。
林初一闻言深吸了一口气，“你把手拿开。”
“我……”
“你的能力在勾动我的负面情绪，再按下去失控了算你的。”
裘元闻言犹豫片刻还是收回了手，在林初一边上坐下，也终于是看清了他的正脸。
这人戴着一副轻薄的面具，遮住了大部分轮廓，露出的眼睛里带着些忍耐和克制。
林初一顾不上对方的打量，他的情绪确实有些失控，这人的能力应该是心神控制方面的，被掐着后颈这么久，他身体里那些翻涌的情绪有些要造反的迹象了。
而且，那股勾动他情绪的力量来源，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几次深呼吸下来，勉强收拢了心神，林初一这才看向裘元。
这位院长意外的年轻，说中年都有些牵强，更像是青年与中年的过渡，浑身上下透着一种与外貌年龄不符的慈祥。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林初一问道。
“算有吧，我其实挺好奇储银杏他们的计划。”
“那你应该去问储银杏。”
“那倔驴不信所有上界人，问了也不会说的。”
“那我也无可奉告。”
意料之中的答案，裘元没有继续追问，换了个话题，“你对灵蝶界发生的事情怎么看？”
“你对世界核心变异怎么看？”林初一反问。
“我说过的，我这人谨慎惯了。在我看来，变异的世界核心是一颗应该被尽早铲除的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