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然轻轻叹口气，满目疲惫的看向林牧，一大早就在斗智斗勇，烧脑，真的很累。
“二哥，要是我知道有什么关系，就不会坐在这等你了。”虽说这话有点硬怼的意思，她也算是给足了林牧面子。
换个人，直接爆粗口。
林牧看出池然精神不好，一大早就起来忙案子的事，想想也是一个小姑娘有点脾气也很正常。
“行，我这就去见见老同学。”说起廖凡，林牧心里是有些偏见的。“他跟康弘文熟悉，我先找康老大。”
电话打不通时，林牧看了眼时间。“不应该，这小子作息比我都正常。”康弘文平时都是五点起床锻炼，七点就已经开始办公。
“不会是在工作吧？”林牧想想这个工作狂，有这个可能性。
“八点多了，时间过得还挺快。”池然也看了下时间，见林牧还没要走的意思，心里这个烦。“你不会去找他吗？”
“我不知道他住在哪。”
林牧来到东江直接住在警局宿舍，压根不会跟康弘文见面，何况他们的案子冲突。
“特调小组有规定，不能出去住。”
“那你还不是跟我们在曼陀山住了一晚。”她就是随口一说，不是怼。下意识的反应，性格所致。“我不是那个意思。”
池然也有点尴尬，好好的话说不明白，非要硬刚才舒服。
“虽然我们相处时间不久，但我对你很了解，你对我已经很客气了。”林牧也不见外，直接把事说开，他更希望能跟池然做知心的朋友。
池然不至于傻的感受不到林牧的真诚，不看身份，就冲他对自己的包容，信任，她便知自己又多了个好朋友。
“二哥他，我没把你当外人。”
“这句话，我喜欢。”林牧准备要走时，突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三弟，我们好像还没加微信吧。”
池然愣了下，加好友这种事她极少主动提起。
“你扫我。”她马上打开手机。
加上好友后，林牧看了看头像。“你这头像，跟你还挺像。”不是她本人照片，是一只卡通人物，池然自己画的。
“我自己画的，原型就是我。”虽然很抽象，她就是按照自己原型画的。自然不是相貌，是性格。
贪财，狡猾，茶。
网名【茶王】
“你对茶很有研究吗？”看到这名字，林牧唯一想到的就是她很懂茶。
一旁的司铭听不下去了，直言道：“茶女中的茶王。”
“绿茶？”
“我可不是绿茶，我是茶王。”池然也想过，自己不算绿茶，因为用绿茶形容她，不够。“小心啊！哪天被我茶了，可别觉得委屈。”
林牧这才明白茶王的意思，点了点头。“挺有自知之明。”
“必须的，不然怎么混。”池然也想做个乖乖女，也想做个大家闺秀，也想跟正常人一样去上学读书，也想嫁个好丈夫结婚生子，过着平凡的小日子。
实际，她从出生就注定了这一生的轨迹。
本以为命运从十岁开始，这才知道她的命运从七岁就发生了改变，只是她浑然不知。
“二哥想必也知道，东江池家女的那些黑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