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易北战固执己见。
“那我就真的没有办法了。”阿九两手一摊，开始怀疑是不是易北战搞不定钟小情，所以就来难为他们这帮手下。
不过，虽然是这么想，他可不敢真说的那么直白，“能用上的手段，我全部叫人给用上了，实在什么都没，我们也不能硬给夫人栽赃一下呀。”
易北战翻动着资料，仔仔细细的重新看了一遍。
蓦地，钟小情默默流泪的悲伤表情跳出了脑海。
他一直搞不懂她为什么要哭。
“豆豆是谁”他忽然问。
“豆豆这名字好熟悉。”阿九抓了抓脑袋，冥思苦想，“噢噢噢，我想起来了，豆豆不就是夜明晨和顾恩华生的大儿子嘛！是小名来的。”
“夜明晨的儿子”易北战猛的攥起了拳头。
阿九被吓的一激灵，“什么情况怎么了”
“夜明晨的儿子名字叫豆豆”易北战一字一顿，双瞳中央冷色逼人。
“没错呀！”阿九不明所以。
“继续查！钟小情和夜家一定有某种联系存在，我要你们倾尽一切，将这联系找出来。”易北战握拳，砸向桌子。！
阿九也有点毛了，易北战的要求根本是在强人所难。
他重复好几遍了，能查到的东西已经全部摆在这里，还要他继续查，还能查出来什么呢
“我不认为还能查出更多有价值的情报，”
所以，别再浪费资源了好吗夫妻间的问题就在床上解决吧，何必把无辜的人全牵扯进去，大家日夜操劳夜也操劳，不眠不休的跟踪、分析，最后还没有一点点有意义的发现。
从易北战和钟小情两个人秘密注册时起，就已经是这样了，难道要延续他们整个婚姻的存续过程不成
阿九提议，“你和夫人的感情，现在不是变的很好了吗你想知道什么，直接去问她就好了嘛。”
“她不会说。”易北战摇头。
“易，我不相信你没有办法挖出你想要知道的消息。”阿九默默用上激将法。
易北战冷飕飕的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把这些资料全都销毁掉，从今天起，撤回钟小情身边所有监视她的人。”
“要撤回啦”总算是听到了一个好消息，阿九激动万分。
“不然怎样让我继续目睹你手下人的无能吗”易北战眼神冰冷。
这个指责，可真的是太大了些。
考虑到下个季度的大笔预算，阿九不得不陪着笑脸，去哄大boss心情舒畅。
“别啊，我们虽然是真的很努力了，但还可以更加努力些，要不然就再试试看吧，没准运气好，真能有其他发现呢”重要的是千万不能削减部门预算啊，经费不够，他这个部门主管很难做。
这年头，做什么都需要真金白银，没钱哪行。
“撤回。”易北战背着手，无视阿九欲哭无泪的眼神。
快走出门前，轻描淡写的用一句话把阿九的心情从地狱拉回到了人间，“集中精力，去盯夜家和王家，对了，还有那个豆豆，我要知道这孩子的一切。”
“豆豆”阿九更奇怪了。
顾恩华和夜明晨的孩子怎么就让易北战感兴趣了呢
怎么想，那个不懂事的小奶娃都不会是有价值的调查对象啊。
易北战表情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