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要不然”李灵雁眼睛微眯，“现场直播给你们看我的工作进度。”
这话一出，原先审视的眼神稍稍收敛，众人面面相觑。
实际上在场的所有人对李灵雁在干什么都不太了解？
“可以。”
清脆的声音，宋江点头同意。
众人欲言又止，但还是安静下来，只不过沈星宇嘟囔了一句，“明天再约不就行了，非要赶着会议。”
不错，依靠李灵雁的手段，推掉提前的邀约是很容易的事情。
这也是宋江好奇的——
为什么非要在会议室赶出这么一出？
不用看，就知道众人对她的印象很差，可以说，对于李灵雁来说，这是一个相当特殊的决定。
因为！
她不希望有不懂的人插手她的布局！
随着镜头切换到随身摄像机，小巧的比拳头还小一圈的盒子固定在胸前，那视角以及稳定清晰度。
明显早有准备。
很清楚拍摄效果的沈星宇迅速意识到：“这是红雨？”
听到蓝牙耳机传出来的声音，李灵雁有些诧异：“真聪明~”
“这是型号几？”
“不知道，我只买最贵的。”
“卧槽！你真有钱，那个要3万！”
“噗~”
只听到轻盈的笑声，“老板赞助的。”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宋江身上，别看我，我不知道啊！
每天发来的只有账单！
籍子平冷不丁的开口：“她的报销不太切合实际。”
没完没了了是吧？！
李灵雁脸黑，咬牙切齿“这都是该有的投入。”
“呵。”
怎么办？我的五星员工好像干起来了！
宋江目光严肃。
好在，随着清晰的摄像头，周边的影像一一展现开来，豪华的酒店内部，笑容满面的服务员，热情的上来服务。
一个人拎着包，一个人询问需要何时派出车辆接送。
“下午4点或许5点，嗯，得看这场拍卖会有没有我喜欢的东西？”
拍卖会？
在场的每一个都是英语精通，耳朵竖起的瞬间就把意思翻译的差不多，而就在众人奇怪去拍卖会干什么的时候。
李灵雁已经坐上劳斯莱斯，很快，她就抵达这个城市最大的拍卖行，半圆形的阶梯一层层往下，每一层都坐着富豪或者是聘请的联系人。
通过举手来表明愿意出的钱。
“雁！”
和她约好的乔茜·多伊尔挥舞着手，笑容热切，棕色的长发，搭配了一身简单的橘粉色抹胸长裙。
她是李灵雁一场饭局认识的朋友，以飞一样的速度关系融洽后，她们经常出去玩耍。
“据说今天有达芬奇的画。”
“看来今天的压轴是他。”
“Nonono”乔茜·多伊尔笑嘻嘻的凑近她的耳边，“对于我们来说，压轴应该是雷吉诺德大儿师的珠宝。”
“我已经开始期待了！”李灵雁微笑。
而此时的会议室，“这旁边的女的是谁，难道是甲方？”
“宋总，我们要一直看下去吗？”
“李灵雁她到底负责什么业务？”
“具体来说是打着高奢品牌，收割富人韭菜。”
宋江停顿，“她现在应该在打入上流社会，组建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