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面色倒是如常。
然后者...却是一脸的激动还有亢奋。
早在前日。
刀疤脸便躲在如意拍卖场偏殿，亲眼看着这位年轻人杀数十名圣人如同宰鸡屠狗一般。
当时他就决定，要将脑袋别在裤腰上跟着这位年轻人做事。
“场主大人！”
“场主大人！!”
刀疤脸中气十足，几乎是靠吼的行礼道。
顾凡朝两人看了一眼，随即示意风云尊者来坐下。
“尊者是有何事？”
“场主大人，就在方才，这名护卫在城主府鸣了冤鼓。”
风云尊者解释说，“并见到了城主，将那些地痞流氓在丹霞街做下的事情一并禀报了。”
“哦？”
顾凡微微诧异，看着站在风云尊者后面的刀疤脸。
“你，是如何做到的？”
“回禀场主大人。”
刀疤脸激动道，“在丹霞街街口，属下遇见那些地痞流氓拦路，拿刀呵斥了他们几声就冲了出去。”
他说，“在城主府，属下担心现在夜深城主不会见我，便言自已是如意拍卖场的人，奉场主大人之命有要事相告，虽废了一番功夫，但也如愿见到了城主。”
从这一番话来看。
刀疤脸别看长的一脸凶神恶煞，但却是一个有勇有谋的人才。
顾凡心中赞赏，又问，“城主如何说？”
“回禀场主大人，城主说他会与神鹰殿殿主相谈此事。”
“没有何保证？”
“没...有...”
刀疤脸突然意识到了自已事情没做好，不禁有些紧张。
他偷眼打量顾凡。
不过后者面无波澜，根本看不清其心中在想什么。
“这里没你的事了。”顾凡说道。
“是...场主大人，管事大人，属下这就告辞...”
刀疤脸退走。
............
待后院只剩下两人。
风云尊者皱眉道，“场主大人，听城主语气，他似乎...不准备处置这件事情？”
顾凡没说话，只是静静饮着酒水。
看着他这样，风云尊者有些急了，“场主大人，今日那些地痞做的有多过分，您应该也知道，一天两天还好，以后要是都这样，我们拍卖场还怎么经营下去？”
这确实是个难题。
今日一场拍卖会不过只是进行到一半，全场便一个客人都没有。
这还是因为昨日拍卖九岳绝魔剑的余泽，待明日，如意拍卖场的客人只会更少。
不难想象。
因为宣武城地痞势力的针对，以后的拍卖会，或许都会严重到没有一个客人上门！
“我倒希望那位城主能够不处置神鹰殿。”顾凡终于说话了。
“不处置？”
风云尊者瞪大眼睛。
他因为少经世事，也不像庄元奎那般阅历那般多人，所以并不明白顾凡为何会这么想。
“尊者身为拍卖场管事，想必也知晓从上次龙牙盟那些人手中抢来的宝物，只够支撑十场拍卖会的。”
顾凡声音轻缓，不疾不徐。
风云尊者点头认同。
“我们初来乍到，本就不好从其他拍卖场手中抢来客源。”
顾凡说，“恰恰那些地痞势力就是一个机会，城主不处置，我们自行动手，不仅能抢来更多的圣物，也能...替天行道，争取宣武城百姓的好感。”
他说着笑了笑，“如此两全其美的事，尊者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