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敌还是友...
这个问题，顾凡刚刚升起疑问心中便是有了答案。
......
“小友，为何不言？”
许长老有些焦急。
因为关乎幽冥一族之事，万万马虎不得。
顾凡目光深邃，他身上一瞬间对人族多出了一丝疏远之意。
这股异常许长老几乎是瞬间察觉到，但不过片刻，这股疏远就从顾凡身上消失无踪，他只当对方是年少气盛，被如此逼问自然是心中不悦。
“许长老想知，在下自然是知无不言...”
“等等！”
见顾凡终于松口，许长老却是挥手间打断，向着身后看去。
只见。
不远处，一道身影缓缓从虚空内走出。
“王长老。”
此人也是星罗圣地一名长老，许长老及一众弟子都是打招呼道。
“许长老。”
王长老有些胖。
他面色严肃，点了点头，直接说道，“圣主大人如今正在闭关，不便出面，不过本长老已与圣主说了横断山脉的事情，圣主大人知晓事关重大，想要听听为何。”
“都惊动了圣主大人吗？”
许长老有些震动。
但随后他便了然，幽冥一族与人族乃是大敌，圣主眼望全局，自然需要知道横断山脉的变故。
“如此，王长老，便依你出手了。”
“义不容辞！”
王长老郑重开口。
旋即，他屹立半空，祭出一件法宝。
那是一面镜子，宝镜周身有着恐怖圣威流转，从其内还能看到一方威严圣地的轮廓。
“许长老，距离过于遥远，稍后本长老若是坚持不住，还需你助一臂之力。”
“王长老放宽心便是。”
“如此，本长老便动手了。”
话语落下。
王长老彻底绽放自身气息，恐怖的威势陡一离体，竟直接就崩碎了周围虚空！
空间塌陷！
顷刻间，足以令圣境大能受伤的虚空乱流窜出，然而却未曾给那名王长老带来任何伤害！
其身躯坚不可摧。
视那些虚空乱流如无物。
这般模样，在场观望之人无不变色，震动不已。
“圣境八重天！”
顾凡一双眼眸精光爆闪。
这名许长老的境界乃是圣境八重天，只差一境就能达到圣境九重天，继而一窥帝境！
这般境界。
着实是强大非凡。
只可惜。
在看过那位顾族先辈的威势之后，眼前的王长老虽然也很强，但给顾凡的感觉还是差了不止一筹。
“好强！不愧是我圣地以战力闻名于世的长老！”
“传闻中，王长老还与一位圣境九重天的太上长老有过一战，据说还战了个平手！”
“弟子以后若是也能达到王长老现在的境界就好了...”
“......”
在星罗圣地弟子敬畏的目光中。
汹涌的灵力从王长老各处窍穴内涌出，径直没入到了那面宝镜之中。
刹那间。
宝镜周身威势更加恐怖，宛如要击沉脚下那片庞大战场。
“出！”
王长老一字吐出。
“嗡...”
宝镜陡然变大，像是横亘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