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别说话，我还没问
“嘎嘣——”
“嘎嘣——”
连续三声脆响，柳妍妍脸上顿时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剧烈的疼痛感侵入每一根神经，让柳妍妍差点就背过气去。
她瞪大眼睛看向江澜。
你要问什么你倒是问啊
上来一句话不说先掰人家三根手指头算是怎么回事
别说柳妍妍不理解，就连栅栏外站着的徐三，眼皮都一阵不自觉地跳动。
在z市哪都通当了这么多年大区负责人，虽然是副的，但他也自诩见过无数狠人了。
但每次见到江澜，他都会刷新对狠人两个字的认知。
倒不是因为江澜掰断了柳妍妍三根手指头。
而是他的眼神！
虽然从徐三的角度，只能看到江澜的侧脸，但他也能够清楚地看见，江澜看向柳妍妍的目光中，几乎不含有一丝人类的情感。
如果非要说的话，此时的江澜，更像是在看一块摆在桌上的牛排。
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情绪，有的只是对于食物的渴望。
看到这，徐三忍不住开口道：
“别吃人啊！”
江澜双眸中已经泛起了一些微不可察的血丝，听到徐三的话后，他微微侧头，声音中透露着几分沙哑。
“滚。”
和江澜对视的一瞬间，徐三就感觉仿佛被一只凶兽盯上，浑身汗毛倒竖，下意识竟是生出了逃跑的想法。
他当即闭麦，一言不发走到走廊拐角处，消失在江澜的视野当中。
徐三知道，江澜虽然疯了点，但人还是靠谱的，不会真的做出把审讯对象给吃了这种事。
只不过刚才江澜的眼神有些太明显了，让他一时间有些没控制住，直接把心里想的话顺口给说出来了。
被徐三这么一打岔，江澜眼神也比刚才清明了不少。
虽然昨天晚上之后，凶兽的情绪就已经几乎不影响他了，但今天遇到刺激，还是提前出来了。
不过也无所谓，再满足凶兽一遍就好了，反正面前就有个绝佳的对象。
江澜重新转回头，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柳妍妍。
柳妍妍都快疯了。
要是早知道想要加入全性，还有这种风险，那她就算是死，都不会从家里偷偷跑出来。
这种骨头被一块块掰断捏碎的感觉，可比死难受太多了。
“你……”
“嘎嘣——”
“嘎嘣——”
柳妍妍刚吐出一个字，手上便再次传出两声脆响。
至此，她右手五根手指，全军覆没。
“别掰了啊！”
柳妍妍眼泪流出眼眶，混合着鼻涕，脸上原本化的妆了一片。
江澜充耳不闻，再次拿起她的左手。
又是五声脆响。
十根手指尽数断裂，把柳妍妍疼得一边哭，一边倒抽凉气。
“张锡林……他的尸体……”
“咔嚓——”
江澜捏着柳妍妍左手手腕，“我还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