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问过，会出现什么副作用。
易白说的很简单，“大概是会出现一些精神方面的问题。”
不过他也说了，副作用不会那么快。
林念舒现在这个样子，很可能是因为被那个变态伤害到了，所以精神受了刺激。
冷瑟的秋风吹动着林念舒的短发，只见她抓紧着车窗，“你不信吗？”
她大笑了几声，紧跟着睁大了一双充满着红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虞南栀。
“他还跟我说，他很快就会来找你了，虞南栀，他说他很快就来找你了！你不害怕吗？”
虞南栀顿了好一会，等到她反映过来的时候，林念舒已经被保镖拉走。
而霍祁年也已经发动了车子。
虞南栀转头，觑了眼霍祁年阴沉得脸色，心里头有些打鼓。
“她找我，一定是有话要说的。”
“我知道。”男人温淡的回着她，“我没有生你的气，南栀。”
虞南栀撇撇嘴，“按理说，我派了那么多的保镖给她，不可能会出现那个变态喜现身了，但是能够逃过所有人的眼睛。”
霍祁年淡淡的应了一声。
虞南栀又道，“我一开始看她那个样子，觉得她可能吃了陆家的药，起了副作用，但是……她最后说的那句话……未必呢。”
也许，她是做了噩梦，梦醒后，觉得不甘心，所以故意跑来刺激她，想让她也跟着做噩梦。
林念舒就是这样的人。
自己遭遇了什么，也要让别人尝尝相同的滋味。
好像这样，就能够让自己的痛苦消失。
可笑……
“让易白给她检查一下，就清楚了。”
霍祁年摸了摸她的脑袋，“别多想了。”
虞南栀点点头。
易白近来是越来越忙，除了那两个晏慎的试验品女人要研究，还要研究陆家给林念舒吃的药物。
现在，又多了一个研究的对象――林念舒。
林念舒对他是有仇视的。
因为他之前不给她动手术医治她的腿。
所以当林念舒被绑在病床上，看着他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她极尽的嘲讽。
“易白医生，当初我怎么求你，你都不肯给我做手术，现在呢？听了谁的命令来医治我？虞南栀，还是霍祁年？”
“真是奇了怪了，你明明也是出生医学世家，也是名门，怎么整日活的跟个狗一样？只听主人的命令？”
“你活的还不如我！”
易白看了看她的分析报告后，拉来了一张椅子，在她的病床旁坐下。
他让所有的护士都出去。
病房里，就只剩下了他和林念舒两个人。
“这种话，对我没有用，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他翘着二郎腿，懒懒地倚靠在椅背上。
“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不肯给你做手术么？”
林念舒睁大着眼睛瞪着他，没有应声。
易白轻笑了一下，道，“我是为你好，我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操，可以给讨厌的人动手术，你倒是不怕我在手术的过程中动点什么手脚，但是我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