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懂什么？你能不能说明白点？”
易白也急了，他听着那浴室里的水声，好像快停了。
他得走了！
虞南栀扶额，“他安排了那么多的保镖，其实已经很够了，却还要装监控，就是为了时刻确定我是安全的，他太紧张我了！”
易白很努力的去理解虞南栀说的话。
“……你是想说，他有创伤后遗症？”
虞南栀用力地点头，“你难道不觉得吗？”
“……可能……他对你一直是这样紧张的，所以我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一直？”
易白点点头，“这个人，如果是突然变成这样的，那就是有创伤后遗症，但是很显然，他不是。”
“可是他变本加厉了。”
虞南栀突然想到了什么，倒吸了一口气，有些激动的抓着易白的手臂。
“你说，有没有可能，他很早就有创伤后遗症了？我不是第一次被绑架，也不是第一次在他眼前受伤的，”
虞大小姐第一次被绑架，还是十几岁的小姑娘的时候。
的确，回想起来，霍祁年真的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把她看得非常紧。
后来，她又在他的面前，为了保护他，挨了陆城找来的小混混一刀。
他抱着她，手上，身上，沾满了她的血。
之后他对她的态度又变了不少。
从一开始的严厉，变成了无底线的宠溺。
“……他不会是很早很早，就有这个病了吧？”
创伤后遗症，也是一种心理障碍。
挺复杂的。
易白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