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舒黑发垂着，在这里的几天，她早就卸掉了精致的妆容，看着有点憔悴，但她和虞南栀不是同一类的美。
虞南栀明艳张扬，她就显得清秀，现在轻蹙着眉，如果远看的话，还是能感觉到她浑身上下都透着楚楚可怜的气息。
但人的面容其实受心态的影响。
现在的林念舒看着，楚楚可怜的气息下还隐隐有一种令人害怕的凶狠。
她在等温助理把
她也很想听听，虞南栀想要她怎么买单。
但是温助理并没有要说下去的意思，只是抬手示意着她。
“既然林小姐不想花钱买单，那现在就可以离开。”
林念舒看着温助理，握成拳头的手紧了紧。
“她想怎么样？”
“之后你会知道的。”
温助理也没有什么兴致和这种女人纠缠，抬步就往电梯处走过去。
林念舒不想花钱买单，那也代表了他多了几个工作要做，实在是没有时间和她再这里拉扯。
林念舒快步跟上他，“你把话说清楚了，她预备对我怎么样？”
这种未知，让她感到了心慌。
虞南栀向来是喜欢直来直去的处理方式，做事情前，也很喜欢提前告知对方。
在她看来，虞南栀整个人都非常盲目的自信。
虞南栀不怕把自己的计划告诉对手，是她有自信即便对方知道了她的打算也拿她没有办法。
就像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她带人教训欺负同学的尹璐雨。
结果呢，虽然她占尽了风头，可后来还不是被尹璐雨抹黑的正给港城的人都以为是她校园暴力别人。
不过虞南栀也不是什么都喜欢公开给对方的。
有一次她就没有这么做，甚至连当时作为闺蜜的林念舒，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在很久之前，霍恒在所有人眼中，还算是个很出色的公子哥，因为他得罪了虞南栀，结果一夜之间，他被爆出了很多丑闻，温润公子的形象也坍塌，成了港城著名的又废又下流的公子哥。
霍恒当时被丑闻缠身。
林念舒其实挺高兴的。
因为她为霍祁年感到了出气。
课间她一直在等虞南栀和她聊这个，毕竟虞南栀有多讨厌霍恒，她是最清楚不过的。
但是虞南栀没有。
她等了一周，最后还是她自己开口。
起初虞南栀闻言，一反常态的兴致缺缺。
她当时也没有多想，放学后再说起霍恒。
虞南栀这才透露给她。
那些丑闻，都是她花钱给受害者，请她们爆料的。
她不仅出钱买了热搜，还买了活人水军。
霍恒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翻身。
一想到这里，林念舒就后颈发冷。
她跟着温助理一起进了电梯。
电梯到达一楼。
温助理走的比她快很多。
林念舒抱着一丝侥幸，看着温助理走向前台，报出了房间号，准备结账。
她用力地咬着自己的唇，快步走了过去，抬手把温助理的卡啪的一声，压在了台子上。
“我自己付。”
温助理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也没有阻止。
反正不管是她自己结账，还是以虞南栀的方式买单，她都要为她做错的事情付出代价。
不过，至少还能过着安稳的日子。
毕竟霍先生原本的意思，可不是那么仁慈的。
温助理也说不上虞南栀究竟是帮了林念舒，他并不认为太太是那种心软的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