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年终于有了反应。
他微微侧首，眼角撇向了一直保持着缄默的温助理。
“是这样吗？”
温助理看了虞南栀，硬着头皮点头。
他没有说话，这样在事后还能有解释的机会。
但温助理心里头是发虚的。
倒不是担心他的工作会因此没了，而是怕弄巧成拙，霍先生真的信了林念舒的话。
男人薄唇扬起极浅的弧度。
他转头，视线重新落在了虞南栀娇俏得意的脸上。
“如果真的是这样，虞南栀，你有出息了。”
宽厚的大掌摸上女人白皙的脸蛋，最后捏住了她的下巴。
从头到尾，虞南栀只是垂首睨着他，没有动。
但落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捏着沙发皮，出卖了她的情绪。
她也很紧张啊。
万一霍祁年真的信了林念舒的说辞，她一想到还要费心思解释就有些头疼。
而且，霍祁年说这种话，是……真的信了？
就在虞南栀不太肯定的时候，男人低低沉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要掌控我身边的人背叛我，不是容易的事情，虞南栀，你这样做，很好。”
女人的呼吸微微一滞。
她开始觉得，这场游戏，大概只能玩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