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陈清照轻轻点头。
“而且领头之人你还见过。”
“啊？”
柳浮云一愣。
“就是刚才那个灵智上人，十年前他应该还在元婴期、想不到居然这么快就到了分神期。”
陈清照苦笑连连。
“看来想要报仇真的难了……”
柳浮云听到这，又迷惑了起来。
“不是……他分神期就分神期呗，你让老乾头帮忙做了他不就完事了？”
“堂堂九天，干个普通分神还不是玩一样？”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干脆直接问了出来。
“唉……我大乾有太上皇大人坐镇，密宗也有高人啊。”
陈清照轻轻摇了摇头。
“他们这个级别的人物怎能轻易出手？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处理不当、就会引起一场战争。”
“我身为右相，又怎能为了一己私欲而不顾百姓的死活？”
柳浮云沉默了。
每个人的选择都不一样，他没有资格对别人指手画脚。
“唉，咱们继续说这毒。”
见他不再说话，陈清照又把话题转了回去。
“当初那银贼带着人闯进来发现我正在拜堂，于是生出邪念，出手将我击伤、同时借着攻击将此毒打入我体内。”
“这也是为什么所有人都死了，只有我一个人还活着的原因。”
“要不是擎苍卫的人及时赶到，可能我就……”
说到这里，陈清照的语气变得萧索了起来。
“此毒，并不是单纯的寒毒、而是那银贼以某种秘法炼制的独门银毒。”
“中此毒者，会对他的功法生出反应。一旦靠得够近，而他又在运功，就会立刻发作。”
“意志不坚者，会立刻失去理智、变成一个只知不停索取的动物。”
“而那银贼就可以趁机大肆采补。”
“就算是意志坚定者，也要忍受煎熬、努力维持心中一点清明才行。”
“可惜此毒极为难解，只有银贼自己知道解法。所以才一直拖了这么些年。”
听完陈清照的话，柳浮云轻轻点头。
“原来如此。”
难怪刚才灵智上人出现以后，陈清照会表现得那么不堪。
原来不是害怕，而是毒发了。
柳浮云恍然大悟。
“那就先试试看，若是我能解了毒、至少以后就不用再为这事发愁了。”
“不过为了精确控制，所以我可能得动用神识、不知陈姐姐能不能接受？”
他想了想，试探着问道。
这倒不是他趁人之危，而是这样真的会控制得更加精确。
当然，如果顺便有点小福利啥的、那自然是极好的。
陈清照闻言、身子再次僵了一下，显然有些抗拒。
柳浮云见状，轻轻耸了耸肩、再次开口。
“害！其实不用也不是不行的啦，只要我……”
然而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清照有些粗鲁的打断了。
“没事，你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