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麻辣烫的时候，凡是路过的人，都会往叶晨曦和任言凯这边看一眼。
除去他们的颜值，还有一点，就是桌上的两碗麻辣烫。
一碗，红光满面，就没有几处是菜；另外一碗，清汤寡水，没有多少是肉。
关键是，满是辣椒油的那碗，明显比清汤那一碗大很多，像是ps版的。
吃完之后，叶晨曦嘴上还红红的，像是涂了一层口红。
任言凯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擦擦嘴吧！”
“好！”
又休息了一会，叶晨曦对对面的人说：“好了！我们走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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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叶炘的话，苏菲雪就算反应再迟钝，也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顿了顿，她开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也没多久，”叶炘如实说，“就你生日那天，我拿了你用过的刀叉去做dNA检测！”
原来是这样！
“菲雪，”叶炘看向苏菲雪，斟酌着开始说话，“我知道这么多年你不回来，是为了自己调查叶源的事情，毕竟自己一个人调查要方便很多，所以……知道你的身份之后，我没有告诉曦曦他们！”
苏菲雪点点头：“我知道你在为我考虑，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我一无所获。也是今年才发现叶源的踪迹的！”
叶炘摇摇头：“这不怪你！是他太会藏了！”
“哦，还有一件事情，”叶炘抬起右手，靠近她的脸，带着心疼，“是当时车祸的时候就……”
“是的。”苏菲雪点头，“我的脸被一块带火的重物砸中，导致灼伤，所以才不得不整容。”
“当时……很痛吧？”
“嗯。”苏菲雪点头，“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就忘了！”
“对不起……”叶炘表情沉重。
“为什么道歉？”苏菲雪不明白。
“如果我们不开那条路，就不会到现在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叶源设计的……”
“阿炘，这不怪你！”苏菲雪安慰他，“你又不知情！再说了，走那条路，也怪我……如果走马路，那些遇难的人或许不会受那么重的伤，送往医院的时间也会缩短很多……”
“对了！”苏菲雪看向叶炘，“你后面有去看那些遇难者的家人们吗？”
“去了！”叶炘点头，“我每年都会去看他们，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他们也习惯了，都过得挺好的！”
“那就好！”
“菲雪。”叶炘叫她。
“嗯？怎么了？”
“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叶炘表情再次严肃起来。
“嗯，你说。”
“就是……”叶炘开口，“在父亲宣布继承人的前一天，你看到什么了吗？或者说，你和父亲同时看到了什么吗？”
“这个……”苏菲雪眼神复杂地看向他。
她怕说出来会令叶炘的心更寒。
“对了，”见她有点为难，叶炘转移话题，“你的身份，要不要告诉曦曦，然后她今天去渝城找当年那个司机的家人了，刚刚她说找到证据了，现在……估计快回来了！”
“你……要告诉她你的身份吗？”叶炘试探性地问她。
苏菲雪低头，她在思考。
叶炘也不着急，坐在位置上，等她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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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叶晨曦就看见陈柔了。
“大嫂好！”看见叶晨曦，陈柔立刻打招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