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静茹翻了个白眼，她发现李昭现在真的是满嘴跑驴车。
但是，她也懒得拆穿。
“然后呢？”
“然后他就和当地的青楼雅苑的姑娘们，签订了合作，就是让她们穿上这些好看的衣服，然后让画师画出来，最后卖画册和衣服。”
李昭说到兴起的时候，也忍不住夸赞道：“即便是我都不得不承认，他在这方面，的确是很有天赋。”
“绝对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天才，我敢笃定，他以后会拿捏天下的老色胚。”
“什么是老色胚？”赵静茹瞪着明亮又清澈的大眼睛问道。
“额……就是……就是喜欢逛妓院，逛青楼，喜欢干那啥的人……”
赵静茹的脸蛋又红了，啐了一口，继续追问。
李昭便将范红筹的主要做事说了一遍。
因为从李昭的角度来说，这个时代搞瑟瑟产业的人很多，但范红筹依靠着自己的独有想法，走出了一条特色的道路。
在这个赛道上，几乎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和竞争者。
因为别人难以复制。
李昭还帮赵静茹分析了，范红筹是怎么利用男人的心理，怎么利用这个市场逐步活跃的粉丝效应，来收割这些老色胚们的钱。
别看说起来简单，但是操作起来很难。
而且，他知道怎么勾引这些老色胚，释放他们内心的渴望。
但是，他偏偏又让海鲜楼发力，并且站在公平、正义、为他们好的角度出发，要他们克制自己，克制欲望，积极锻炼，加强身心健康。
别看这些都有些假，但只有有过这方面困扰的人，才会觉得海鲜楼像家人一样呵护他们。
但其实，这种呵护也是有目的。
当家人们都觉得海鲜楼好的时候，那海鲜楼往后的回头客也便有了。
密衣楼的赚钱是持久的，同理，海鲜楼也是。
反正两边都是范红筹操持的生意，东边不亮西边亮。
怎么都是他赚钱。
只是，外界人不知道罢了。
至于粉丝经济，赵静茹不是很懂，李昭也就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可以说，李昭都没把粉丝经济给玩明白，但范红筹现在已经开始玩出花来了。
这便是范红筹的特长。
这种东西把控好了，那就真的是老少通杀。
不仅如此，范红筹还让人在外散播流言蜚语和热度，搞什么排行榜竞争。
这说到底就是利用了普通人的竞争和攀比心理，见不到自己喜欢的人，加大投入。
更重要的是，现在群玉院的姑娘们也不用出去接客，因此，不存在什么争风吃醋一说。
而范红筹早就告诉了姑娘们，外面的都是假的，那些男人之所以为你们争的死去活来，都是我操控的，你们千万别当真。
李昭帮赵静茹理性分析了这么做，这么说的原因。
虽然群玉院的姑娘们都是共患难的好姐妹，但人心和人性是经不住考验的。
范红筹这么说，这么做，也是提前防患于未然，让姑娘们别真的因为外界而开始内部竞争起来。
但其实李昭和范红筹从各方面的表现和数据来看，这群玉院的姑娘们还真的没放在心上。
她们虽然年轻，但见过的人心险恶，加起来恐怕比他们两个人见过的还多。
早就算是在红尘中磨练了一遍心境，不至于这点区区的假象，就和姐妹们闹不愉快。
“那他既然知道，为何还要一再强调。”
“这就叫作心理暗示！”李昭嘿嘿笑道：“虽然姐妹们不会争吵，分裂，但是在范红筹的一遍遍强调下，或许是有意，或许是无意，她们都会记在脑海深处，进而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