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真谦虚。”白辰由衷道：“不过老爷子您不是说蚩尤那种存在，也就是帝境，是近乎不可能杀死的吗？怎么还是死了。”
“小友，你居然已知晓帝境？”树皇爷略有些惊讶：“你父亲应该不会如此早告诉你这些吧。”
白辰眉头微挑，随即便老实的告诉了树皇爷，这是小七告诉自己的，并且将小七的一切告诉了树皇爷。
白辰本就对小七的身份挺好奇的，只是当初那段时间树皇爷在沉眠之中，后来树皇爷醒了，也忘了这茬。
现在有机会自是得问问了，说完一切后，白辰连忙问道：“老爷子，你知道小七的身份吗？”
“应是一神兽血脉，其等，并不清楚。
而小友你刚刚也说了，老头子我说的是近乎不可能杀死，而非绝对不可能。
烛龙大帝毕竟与蚩尤是同层次的存在，一心要拉蚩尤陪葬，这便有了杀死的可能。
并且当时的情景有些令人琢磨不透，若蚩尤求生，或许他并不会陨落。
但他却并未求生，他用自己的血肉神魄，皆化为了那道诅咒最为重要的基石。
若非如此，这诅咒又怎会如此无解，又怎会恒古流传呢。”
“确实难以理解。”白辰点头，蚩尤这一手确实令人琢磨不透，若他是不甘带着人族或兽族的强者一同共赴黄泉也就罢了。
但他偏偏针对却是人族兽族的后裔。
“至于我刚刚所言，在新兽时代踏足皇境的天骄，其中你父亲白便是其中代表，并且是我所观最为天资卓绝之辈。
如非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传说，他怕是已踏足帝境。”
末了，树皇爷又补充道：“当然，那是在见到你之前，才是最为天资卓绝之辈。”
“传说？什么传说，居然能让我爹放着帝境不踏足？”白辰难以置信之下都忽略了树皇爷对自己毫不掩饰的褒奖。
“这是一个令所有生物都会痴迷的传说，不知其真假，却都愿意去相信，何止是你父亲呢，老头子我也曾妄想过，又好比祖地那位战皇，更是为此驻足了几个时代。”
“老爷子，别卖关子了，赶紧说。”白辰不禁催促。
“传说便是，唯有在皇境时，彻底掌握一条法则，踏足帝境之后，才是真正的大超脱。
而未掌握完全踏足的帝境，只是小超脱，甚至有些存在曾言：此等，称不上真帝，配不上大帝，伪帝尔。”
白辰眨了眨眼，有点懵。
“什么是大超脱，什么是小超脱。”
“神与不死之人的差距。”
白辰有点明白了。
难怪，难怪……
人不死不灭也是人，而神本身就是不死不灭的，并且神，还是无所不能的。
难怪，难怪会有这么多强大的存在为之痴迷，为之驻足。
如果是自己，或许也会如此吧。
“有真帝吗？”
这是白辰此次交谈的最后一个问题。
这一次树皇爷并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