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管家的眼中，小丑变成了布鲁斯。
管家急忙打开铁闸，“少爷，你怎么在外面呢？赶紧进来，我带你去找老爷。”
走过庄园，小丑终于见到了托马斯·韦恩。
托马斯·韦恩看了管家一眼，然后对着小丑说：“现在不是办公时间。”
他以为小丑是代表平民来提意见的。
“我是潘妮的儿子亚瑟，我来找你，我的父亲。”
“你根本不是我的儿子，你母亲只是得了幻想症，在阿卡姆疗养院就能找到她的档案。”
托马斯·韦恩显然不想跟小丑多说一句，冷漠地看着他，继续说道：“我很忙，请你出去，马上。”
“父亲，其实我就是只想让你看我一眼，抱一抱我，仅此而已。”
小丑神情变得愈发激动，“你甚至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哪怕是问一下我现在过得怎么样？我都亲自找上门来了，你甚至都不问我有什么依据。”
“我的好父亲，我现在有能力让你爱上我，但我不想这样做。”
“我要谢谢你的无情，谢谢你的冷漠，谢谢你这样不公正地对待我。”
小丑觉得自己无法得到父爱，心中的绝望使他体内的神力呈几何倍数增长。
这也搞得李九十分无语，体内汹涌的神力让他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到这边，用因果眼耳了解情况。
李九没有经历过小丑的痛苦，无法理解他的感受。
他能感觉到小丑现在很绝望，知道小丑对托马斯的期望很高，如今却落空了，他一定感到非常失望。
“你跟你母亲一样，都是疯子。”
托马斯·韦恩扬起右手，朝小丑的脸上挥出一拳。
“嘭！”
托马斯·韦恩的一拳砸在了小丑脸上，他却感觉自己像是打在了铁板上。
他捂着右手，手上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看你这么用力挥拳，我都不好意思闪躲呢。”小丑冷哼一声，说道，“总算没浪费你的力气。”
托马斯·韦恩一脸惊恐地看着小丑，就算再蠢也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
“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小丑却没有搭理他，而是随意地看着这座豪宅，自言自语道：“神明大人，你说我该拿这个父亲怎么办呢？”
李九心想：竟然能察觉到我的注视？不对，应该是猜到的。哈，有个高智商的神侍确实不错。
“做你想做的神，我这个人很懒。”李九笑着说道。
神与神侍或信徒之间可以通过信仰之力进行心灵通信。
这也是小丑对李九的一次试探。
他通过一句简单的自言自语，试探着李九是否能知道他在做什么，是否会关心他，以及他想做的事情是否会受到限制，神明大人是否会惧怕神侍能力过于强大。
神明大人这句话，表明了支持和不会干预自己。
跟着神明大人这样的神，自己真的很幸运，所有的不幸都在遇到神明大人的那一刻烟消云散了。
“托马斯·韦恩，你去开个新闻发布会，老老实实交代你对潘妮做过的一切。也许，诚实会帮助你竞选市长。”
小丑最终还是没有对自己的亲生父亲痛下杀手，只是用超能力对他略施惩戒，也算是为母亲和自己出了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