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没看过。”
温羡：“……”
温羡没敢走出去看，依旧捂着眼，继续装死。
直到——
脚步声逼近，男生赤着上身，肩上搭着毛巾，眸子落在她身上，顺道拽了拽她的手腕，以一种“我懂你”的语气说：“色，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你穿裤子了吗？”温羡惊恐大喊，连带着耳垂都泛起一些粉。
虽然不是没见过祁砚不穿衣服的模样，但他不穿裤子，她是真不敢看啊！
空气有一瞬间宁静，他歪了歪头，反问：“这里是篮球队队员休息的地方，就算我不穿裤子，也没关系吧？”
温羡：“那也不能在外面乱脱裤子，万一这房间里有人呢？”
“你在说你自己？”
“不是。”温羡死死捂着眼，“我说的是你的队员。”
本以为听了这话，祁砚会稍稍收敛一些，但没曾想，他是个不要脸的：“看见了会怎么样？”
温羡：“……”
这特么问她干嘛？
她特么又不打篮球。
于是，她就听见祁砚带着笑意却嘲弄的声音：“看见了，那他们就该自卑了。”
温羡：“……”
“你想看吗？”他问，“这好东西我可不随意给人看。”
温羡咬牙切齿：“……我不看。”
“可惜了。”他站起身，将小姑娘拉起来，示意她将手放下，可不知怎么的，温羡铆足了劲捂着双眼，像是生怕看到些什么。
他气笑了：“温羡，你当我有病吗？”
温羡终于睁开眼，先是从手指缝里看他，又是将手放下，睁大眼看他。
“你来这里干什么？”祁砚自打温羡走进体育馆的第一步起，余光便没从她身上挪过。
他毫不怀疑。
但凡她再多呆一秒，他眼睛以后得斜着看人。
面前的女孩似乎早就找好了借口，在他问得那一刻，便从容地举起水杯：“你不是给我发消息了。”
祁砚双手撑着沙发，往她身上靠去：“我发错了。”
“我以为是有什么事情。”温羡继续从容的回答，后方是沙发，她只要再往后退一步，整个人便会向后倒。